“铃——铃——铃——”
手机铃声一遍一遍地响,逼得我不得不醒过来,嘴里“嘶”声喊着,一手捂着脑袋痛苦辗转。
好一会,头疼的感觉稍缓,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坐在地板上,上身趴在床边,难道,我就这么睡了一晚?
昨晚,发生了什么?
脑袋里一片空白,想要回想,额际的青筋就一直跳,疼得我呻吟。
“铃——”
刚刚停止不久的铃声又响了,我有点烦躁地伸出手,将同样仍在地上的手机捡起来,没看来电显示就接了:“喂?”
电话那头的人静了会,然后怒吼声就冲击了我的耳膜:“班澜,你特码的还知道接电话?你说你这几天都跑哪去了,出远门就不会跟家里说一声吗,你再这么任性……”
“等、等等。”我痛苦地揉着太阳穴,“哥?”
“别叫我!”
这么大火气,我确认是我亲哥班戟了,可我不明白,我做了什么让他这么生气?
“怎么了啊?”
“怎么了?你还敢问怎么了?无缘无故搞失踪,你住的地方找不到你,打你电话没人接,问你朋友没人知道你在哪,我差点以为你是不是得了忧郁症,想不开要躲起来自杀!”
失踪?
可、可昨天不是还家庭聚会吗?
只是,我不记得昨天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现在在哪?”班戟骂归骂,担心却丝毫不少。
“就我自己买的这小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