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圆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闫斌,像他在说什么夸张的故事。
闫斌安慰地拍拍我肩膀:“这是真的,不然我让人给你看看,刚刚审讯室里的视频,录像时好好的,可录好后再播,就是一片雪花。”
被拍的地方麻了一下,像被电了,只是如今的讯息已经让我脑子里转不过弯,没空去注意这点事。
“现在有三种解释,要么,就是真有这么巧的,拍你时视频链就坏了,要么就是人为的破坏,但连审讯室刚录的视频都能破坏,我觉得不太可能,第三,”闫斌用一种稀奇的目光打量我,“我知道有一种人,天生带有比较强的磁场,会破坏电子设备,别以为不可能,我觉得你应该是这种情况。”
我:“……”
这么奇特的事,我是不太相信的,但我知道闫斌他经历过不少事,也不会在这种时候骗我,更何况还发生在我身上。
很多事都无法解释,我成了最大的疑凶,还是闫斌找到了同事小洁为我作证。
她那晚刚下楼忘了拿东西又回公司一趟,那会正好看到我往厕所的方向走,等她拿了东西等电梯时,又正好看见我回去,可以证明前后的时间并不长。
还有之后的两个保安给我作证,这里面只有我一个人的时间并不长,不足以行凶再把人剁碎了塞马桶里。
只是无论是谁,都没看见过我说的那个假保安。
闫斌哥亲自给我保释,让我先回家,但因为还不能完全洗脱嫌疑,这段时间不能离开这座城市。
我摇摇头,一个人走出了警局,外头的阳光让我很难受,却让我心里觉得……安全了一点。
回到了自己小窝所在的小区门口,我整个人已经热得快冒火了,蔫蔫地往里走,脑子里好像装了很多东西,又好像空空的什么都没有,浑浑噩噩的。
“小澜?小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