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极个别的,有几个女人能容忍别人骂自己脏,还说自己臭的?
我虽然忍着没抓起一旁的椅子,朝这男人的后脑勺砸下去,但也气得不清,指着男人话都不会说了:“混蛋,你谁啊,胡说八道什么!”
男人站了起来,并缓缓转过身来,足足近一米九的身高给我带来了极大的压迫感,加上那雄健的体魄,我有种男人轻轻一抓就能把我提起来的错觉。
他左嘴角挑起一个邪笑,露出一口可恶的白牙:“不是要找仇诗人吗,我就是,你这脏东西觉得活够了,想让我帮你解决?”
“你丫才是脏东西!”随口反击后,我才意识到他说了什么,错愕地看着他,“你是仇诗人?那我那天看到的是谁?”
不等男人回答我就恍然了,更是气急败坏:“我知道了,你们就是串通好了骗钱的,以为换一个人再说我当时认错人,就可以不追究了是吧?你们这是诈骗,王八蛋,还我钱!”
男人,也就是仇诗人上下打量我,然后嗤笑:“还是个脑子有问题的脏东西。”
我脑子里名为理智的弦断了,手一抓,也不知道抓到了什么就朝男人扔了过去,仇诗人手一挥,就将那东西拍掉,随即往口袋里一掏,掏出了一条黄色绸布。
手一甩,黄稠变得很长,在我反应过来前,黄绸朝我卷了过来,一眨眼的功夫,就连着手臂,将我的上半身团团捆住,犹如一个茧蛹。
“什么东西,你做什么?”我一脸蒙圈,当我试着要挣开黄绸时,这黄绸就自己缩紧,勒得我手痛胸痛还气短。
我低头一看,发现黄布有着好似朱砂的颜料画着什么符号,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感觉那些红色符号在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