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还是去了警局。
管川这事,总要有个了结。
一进临时的小会议室里,我的心情一下子从和风细雨转变成狂风暴雨:“这家伙怎么也在?”
我直瞪着那个坐在会议桌左边位置上,翘着二郎腿,慵懒又颓废地靠在椅背上抽烟的仇诗人!
在他身边,那对叫夏左夏右的双胞胎男女也在,在这严谨的会议室里,一个捧着盒泡面在吃,一个拿着包零食在啃,“呼噜噜”和“卡擦擦”的声音相互交错。
特殊部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闫斌把我拉到仇诗人的对面让我坐下,他则坐在我身边,好生安抚:“管川这事现在由他全权处理,你别激动,不妨先听听,嗯?”
反正我来都来了,现在走就跟我怕了这神棍似得,便双手抱胸坐好,撑起自己的气场:“行,说吧。”
仇诗人叼着烟,懒懒地吸一口,再缓缓地吐出,整个人笼罩在烟雾里,完完全全地无视掉我!
我感觉自己的脸被打得好痛!
“别气别气,”闫斌做和事老赶紧安抚快要暴走的我,“这人还没到齐呢,你再等等,来,喝茶喝茶。”
他倒了一杯还冒着热气的茶给我,我怀疑我喝了后会不会更暴躁。
好在也没让我等太久,会议室的门被敲响,小警员开门进来,在他身后,跟着一位美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