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寓登记大厅里顺走了一把雨伞,心里念了几句抱歉,便撑着伞顶着大太阳到小区外头打了辆的士,我没有那死人的电话,也只能自己过去了。
车上,我又接连给班戟和我姐姐打电话,全都打不通,迟疑着要不要打电话回家时,就到了那栋颇有年代感的小洋房前,手机支付车钱后,赶忙下车。
一落地,我就觉得脚心一痛。
太阳太大了,将地面烤得火烫,我还光着脚呢。
低头一看,差点把我吓坏,我跟地面接触的脚起来被烫得冒起烟来!
呲牙咧嘴地蹦跳地往里跑,到门外的阴凉地赶紧抬起一只脚查看。
“额?”扫开沾到的泥土,我的脚心白白净净的一点事都没有,刚刚都冒烟了啊?
“正午阳气最重,更别说我这,邪祟轻易沾不得,你来干嘛!”
我错愕地抬头,发现门不知什么时候开了,仇诗人倚在门边,双手抱胸,一副没睡醒地很想发火的不耐。
“来这当然是有事找你,不对,你刚什么意思,你说我是邪祟?”每次遇见他,我的火气就蹭蹭蹭地往上涨。
仇诗人望着我嗤哼,随即转身往里走:“进来吧。”
我狐疑地看着他的背,比起之前不是无视我就是要抓我,他现在虽然态度还是不好,眼里总算有我这个人了,可是这一改变,好像是从他看见我戴的白玉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