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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破碎的娃娃(1)(2 / 2)

他可是当家的,我们做什么事都逃不过他的眼线,都不知道我们身边都有谁,是他安排的人。

“可以的,只要你说我在这里,他就不会再派人查了。”老爸一向对大女儿很放心,愿意给她足够的尊重和信任,“你只要小心别让他的人知道就行了。”

我知道我姐,早就将老爸安插的人手掉离自己身边,这也是老爸允许的,至于当初我姐是怎么跟老爸谈判成功的,就不是我这么个小角色能知道的了。

“姐,”我认真地看着她,“或许……我们之间有点可能这辈子都不太好化解的矛盾,可总是一家人,无论以后怎么样,我还把你当我姐。如果这事,最后还是让爸爸知道了,一切责任,我会自己承担的。”

她目光复杂,我俩面对着面,哪怕在商量着事,也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谁也没碰谁。

半响,她点头了:“好,反正这是你的人生,你自己的选择,将来无论怎么样,你都得自己对自己负责。”

我高兴地笑起来:“你同意了?谢谢你!”

“不用,”她撇开脸,眉宇有点冷淡,“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你这句话很重要,还是得谢,你以后要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我许下承若后,见彼此都安静下来,尴尬地拍下裤腿,“那,你休息吧,我不打扰了。”

我退出她房间,顺手将她的房门关好,背对着门,重重的喘口气。

每次跟她独处时,那种说不清楚的畏惧总会压迫着我,而我始终弄不明白,我到底在怕她什么?

还有一个问题,关于勾魂钟她能听到的事,本来想问的,后来想想还是算了。

我外婆都能是卦者,我现在也参与到阴阳界的事里来了,谁知道我姐母亲的家族里,或我爸的家族里有没有阴阳界的能力者呢。

以我和我姐如今这么不尴不尬的关系,还是别问了。

……

跟江雅惠和张晓芳告别,回到魔都,我将我哥转入魔都的医院,并通知了爸妈后,就在病房外的转角,一直等到我爸妈过来进了病房,我沉默地盯着那门看了两眼后,转身,拽着两手插兜的某人的衣领离开。

“你确定了吗?这么做,你可能很久都不能回去看他们。”

他被我拽着,依然神色自如地跟在我后头,把别扭地姿势走出另一种潇洒。

“不是找你借了护身符了吗,他们要是出事我会知道的。”然后尽我所能去保护他们。

在找到麻烦的根源之前,我最好是离我的亲人远点,不能保证这么做他们就能平安无事,可多多少少能多一重保险吧。

至于会不会想家什么的……哎呀,我都这么大了,哪那么矫情呢,我可一点都不想哭!

仇诗人没再多说什么,当初闫斌建议我回家时,他就是反对的,说的就是我会把“麻烦”带回家,虽然可能还有别的原因。

等我们出了医院,我撑起黑色的伞时,他道:“这段时间你可以住我家,就算我给我员工的福利,也方便你这个助理工作,不过,每两天,你都必须回你那窝去,必须待满两个小时以上,若出远门长途,你还得回你那睡一晚。”

我跟着他来到他的车前:“为什么呢?多麻烦啊。”

坐进车后,他启动车子:“你不能总喝我给你的那水,你就当回你那窝补充元气吧。”

“我那房间里到底有什么?我又为什么需要它?”

“这就好比你的身体被动了手脚,而你的房间里,被他们放了药剂。”他打着方向盘,“这么跟你说吧,你的房间里被他们布了阵,他们要用你的……身体来得到什么,比如功德罪恶,那就得在你身上做手脚,这样一来,就给你带来很大的后遗症,必须有维持你身体机能的东西来缓解,这个阵法,就相当于这个药剂了。”

红绿灯时,他抽空瞟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我哼着,故意唱反调:“不明白!”

“好吧,你是猪!”

“你才是猪!”

他不跟我争这个,嗤笑一声,继续开车。

我自己默了一会,忍不住先问:“你不告诉我房间有什么,我就不问,那你能不能也弄一个同样的法阵,这样我就不能来回跑了呀?”

“我不能。”他望着前方,“我缺少,某样东西。”

“什么?”

“一颗,心脏。”那一刻,他眼角闪烁的光,是有杀气的。

我闷闷地突然觉得不舒服,更觉得答案吓人,细思极恐的那种,我僵僵地扯着嘴角:“你这么一说,我、我更不敢回去了。”

我房间里的某个角落里可能放了一颗心脏?

哦买噶!

他再次瞟我一眼,没有再说什么,可我觉得他那眼神,意味深长,让人心头不安。

这个话题,到这里就打住了。

我们一起去接了小宝回家,之后给这对父子做了晚饭,一家三口就窝在仇诗人的书房里。

一张小桌子坐着小宝,他在做功课,学写大字,他写得很认真,也写得很好,写完字后,他还画画,时不时地抬头看看,见到我的惨状后,捂着小嘴“叽叽”地偷笑。

我则趴在大书桌上,帮他整理最近的一起他着手办理的案子,他为了让我能学到什么,将案子原原本本的告诉我,还是用“未知者”的角度来讲诉,就跟听鬼故事一样……本来就是鬼故事。

我听得胆颤心惊的,还得接受他的考核,问我有没有从他刚讲的那段里发现问题。

问题你麻痹啊,吓死了都!

听完我还得记脑子里,给他记总结,给他整理全部资料,是要上交的。

我后悔了行不行?

在我苦逼时,我腿上睡得四脚朝天的黑蛋,舒服地翻了个身!

……

第二天,周六。

仇诗人到特殊部门去了,我留在家里陪小孩和宠物,因为小宝今天放假。

我们吃完中饭,收拾完后,我们三只就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小宝指着电视屏幕里的老虎,问我:“他也会说话,那是老虎精吗?”

这可问倒我了,动画片里都是拟人的,别说动物了,花草树木都能说话,还能长腿跑呢,以前看不觉得怎么样,现在看,确实很有问题啊,我想到那棵巨草,不就是成了精了吗?

“应该……是吧?”我迟疑地回答,不知道这么说,会不会教坏小孩子,可他爸爸就是干这行的,我要说不是,要怎么解释?

小宝又问:“那他是胡子叔叔的兄弟吗?嗯,跟胡子叔叔有点像,又有点不像。”

我:“……”

原来那样长得比女人还女人的胡子,是只老虎啊?

“叩叩——”

正当我受困于孩子的问题是千古难题时,有人敲门。

仇诗人说过,时不时可能会有人上门求助,所以我对此并不讶异,倒是有点紧张,这很有可能是我正式接任这份工作接的第一位顾客。

我倒不怕搞砸,因为仇诗人说,要是不合眼缘,不喜欢的客人,我也有权拒绝他们的委托和请求。

至于价钱,同样看我心情,有钱人可以使劲压榨,没钱的可以拿别的东西来换,可能是一枚硬币,可能是他们一件珍贵的物品,视情况而定。

仇诗人说,哪怕是再困难的人,也必须收取报酬,这样事成之后谁也不欠谁的,不会有太多因果的牵扯,同样,也不会让大家以为,你穷你就可以赖遍天下,没有什么事,是可以理所当然的。

就有这样的人,会道德绑架,我都这么穷了你为什么不帮我,我都这么困难了你还要跟我收费?

我紧张,是因为我想把这份工作做好。

在门前,我稍稍整整服装,然后微笑,再去开门。

门一开,不管是门外还是门内,看到对方后都惊愕地开口。

“是你?”

“怎么是你?”

两秒后,我收起诧异,也收起礼貌的微笑,不冷不淡地问:“请问有什么事吗,王太太?”

是的,门外站着的,就是管川的前妻,害死管川另嫁的那位王太太。

我对她实在是一点好感都欠奉,这女人虚伪、虚荣还会摆架子,明明是她用不正当手段得到的,不知道她怎么还能趾高气昂的显摆。

那会,管川被仇诗人送到下面去,因为杀了人,在下面是要受刑的,可这位王太太除了受点惊吓外,什么事都没有,因为不能公开凶手是管川这只鬼,连带着她的罪行也被掩盖在真相之下。

看看她现在,披着貂皮,腕上挽着知名品牌的包,涂着某色号的红唇微微抿紧,臭着一张脸,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挑着眼睛睨我:“我是来找仇大师的,你估计也是来求帮忙的吧,别跟只狗似得挡在门口,滚开!”

呵呵,我可还记得她当时在管川面前认错,哭得那是眼泪鼻涕四管齐下啊,而后在仇诗人和夏右夏左跟前,又可怜又忏悔的,哪里是这副吊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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