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时候伤情不算太重,所以就没通知尧天宁。
谁知后来,一日比一日恶化,这才不得已把他叫了回来。
尧天宁回府的时候,家主还在昏迷,没有醒转的迹象。
看着家主那张形容枯槁的脸,他心里不是滋味。
作为尧家这一代最受宠的小辈,他从小就经常陪在家主身边。
在他眼里,尧振德与其说是一家之主,倒更像是他亲近的爷爷。
正趴在床边难过呢,重重的脚步声响起,张氏进来了。
她阴阳怪气地叫了一声,“呦!二少爷回来了啊,赶得时辰可真准。再晚来一会儿,家主指不定就咽气了,要是咽气前没看见你,你们这一房的家产指不定会少分好多呢!”
眉头倏地拧紧,尧天宁不悦道:“小婶在胡言乱语些什么?难道在你眼里,家主的身体不是最重要的,分家产才是吗!”
哪能呢?
张氏在心里冷笑,她是既想要家产,也想要尧振德死。
说起来,他现在之所以会躺在这,也少不了她的功劳。
是她暗中联系了分家后,谢家那些混得不怎么样,心里有怨想要报复的纨绔子弟,告诉他们尧振德出门的时间和路线。
又借口换掉了尧振德身边几个修为高强的家丁,让他带着几个菜鸡充数。
尧振德没想到她竟会胆大包天到这种地步,觉得带着那几个人出门不会有问题,结果就遭遇了伏击。
笑了笑,面上的工夫还是要做全的,不能真把心里话说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