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衬衫望着田新苗渐行渐远的背影,若有所思。
今天这事似乎有些邪门,不,应该是这女人有些邪门。
看她和顺子的对打,期初在他这里应该是藏了拙,目的显而易见是让他轻敌。
不过,她真的成功了,他根本没想到一个农村小媳妇的身手竟会那么敏捷。
还有她的头脑,似乎比大哥的还要聪明。
“冲哥,快、快救救我——”
花衬衫从田新苗消失在拐弯处的背影上收回目光,望向死猪般躺在那里,裤裆处湿了一大片的海子,眉头紧紧皱起,“死不了,你嚎什么嚎。”
刚才那一下,他也以为她是用刀刃划过了海子的脖颈。
可并未如预期地看到有血流出时,他才将目光放在了田新苗手中的砍刀上。
原来她在划下去的瞬间快速地将刀刃换成了刀背,速度快的就连一直盯着她手中的砍刀的他也没发现。
看来她在对付他们几人时,并未下杀手,若是她想,他们几个怕是要折在这里了。
“死不了?真、真的吗?可是我的脖子里的血一直在流啊、啊”
花衬衫本不想理会他,可他一次次的嚎叫总是打断他的思路,无奈之下,他只得再次开口,“她用的是刀背,你的脖子上根本没有刀口,怎么会流血?”
“啊,刀背?没有流血。”
可他怎么就感觉脖子里很痛,而且还有血咕嘟咕嘟往外冒呢?
海子难以确信,便微微扬了扬脖子,努力看向自己的脖颈。
虽看不到脖子上被刀划过的位置,可周围的衣服上一点血迹都没有。
花衬衫说完话,继续理自己的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