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可是金口玉言,说出的话可不能收回去了!”文涵舞深怕文中晋反悔,连忙说道。
文中晋笑着对白忠敏说:“果真是个鬼精灵,还敢威胁起朕来了,不收回,不收回!”
“公主开朗活泼,将来定能寻到一位如意郎君的。”白忠敏附和道,话说的真心,白语溪未嫁之前,文涵舞是他府中常客,他对这丫头也是如女儿般喜爱的紧。
这时,文中晋又从海德手里接过一根细长的竹鞭,看了文墨宇一眼,将它递向了白语溪,道:“宇儿有时做事太过胡闹,或许顽劣了些,但本性不坏,也为了避免日后你再受委屈,这教鞭,用做家法,专惩这逆子。”
文墨宇狠狠的扯了下嘴角,这尼玛是亲爹?自己附身这货该是捡来的吧。
“即使如此,多谢父皇了。”白语溪温柔的笑了笑,接下了这份礼物,眼神示威一般的瞥向文墨宇。
换做以前的文墨宇可能不会明白文中晋的用意,甚至会心生怨气,可是现在的他知道,文中晋此举,可是为了他,拉拢白丞相的心,只有能让白语溪不受委屈,白忠敏才能忠心的辅佐文墨宇。
可是文墨宇同时又有了一个疑问,皇子不止他一个,可为何偏偏,文中晋就为他操心谋划呢?这其中,是不是还有其他的隐情?
……
红雪从未到过皇宫,但对于那些庄重辉煌的建筑,却没有丝毫的惊叹与意外,她甚至下意识觉得,皇宫,不过如此。
“公子觉着,这皇宫如何?”忙完就赶过来的海德突然向红雪开口问道。
“一般。”红雪看他一眼,吐出两个字。
海德不置可否,而是马上转了话题,疑惑道:“杂家看公子面熟的紧,不知道,是否在哪见过?”
“哦?”红雪想问些什么,却欲言又止,只道:“我云游四海,见过的人太多,也不知何时与公公遇过。”
“呵呵,也难怪,杂家上次出宫过问江湖之事,还是十年前呢。”海德低了低头,像是自嘲,可红雪不是傻子,听不出他的意思。
“公公怎么就如此肯定,我是江湖人士?”红雪看似天真的反问。
“能在最短时间内只手灭掉数十个杀手,就连王行健那样的高手在你手中扛不过一招,你若是说你并非江湖之人,恐怕,谁都不会信吧。”
“看来我倒是多事了,堂堂的一国之君,又怎会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死在暗杀之下。”
“都是骨肉,陛下太过插手也是心里过不去,这方面,还要感谢公子对太子殿下的帮助。”
海德的语气听起来很是真诚,但红雪却是冷冷一笑,道:“你们皇室的人偏生的如此道貌岸然,明明担心却视而不见,况且,皇上可不止文墨宇这一个儿子吧。”
“有些事情,杂家只是下人,并不清楚,公子……果真是不记得杂家?”海德眯起眼睛紧紧盯着红雪的眼神,似乎非要明白个真假。
红雪挑眉,傲然视之,道:“这重要吗?我目前,不想杀你就够了。”
“既然如此,杂家就退下了。”
“你早应该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