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大哙头嚷道声:“师妹,你说什么呢?师父对大哙头有恩,大哙头报答他都来不及,怎么去会杀他老人家呢?”
这时,东厢书房的吵闹,早已引来了其他弟子,就见为首的正是长誉山庄的大弟子巫峻熙,一众人浩浩荡荡地进了书房。
巫峻熙惊声问:“师妹,这是怎么啦?发生什么了么?”
瑾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向众人将了一遍,包括那个青布后面的墙壁巢。听完,众弟子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弟子阿顺说道:“天呀,我的天,这师父的书房里几时被人挖了个洞,要是藏身在里面,师父说什么,做什么,不都被这歹人看到了。”
弟子阿轩说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这歹人心思真是够歹呀。”
一高个弟子则细声说道:“等下回去,一定要检查一下自己住的房间,看看有没有歹人在墙壁挖一个洞,哪天被人杀了,也不知道呢。”
众弟子七嘴八舌,指指点点,巫峻熙寒森着脸,朝大哙头喝道:“大哙头,这墙壁里的洞是怎么一回事?还有你身上掉落的白色小包,里面的粉末怎么和师父茶碗里的粉末一模一样?今天你要是不把话说明白,大师兄也救不了你。”
“大师兄!”这时的大哙头才恍然觉得事情真的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他“扑通”跪在地上,颤抖着身子,凄然喊道:“大师兄,大哙头是冤枉的,大师兄你要为大哙头做主呀。”
瑾云说道:“大哙头,这墙壁巢是怎么回事?这两年东厢的大门可都是你在把守,你好好解释一下。”
大哙头应道:“瑾云,大哙头日夜把守东厢,一直是尽心尽力,不曾看到有谁来挖这面墙。会不会是很早以前就被人挖了,所以才挂了一块长青布在这儿挡着?”
“你胡说!”虞紫彤嚷道:“大约四五年前,我那时想我娘了,便偷偷进了这书房,在对着青布哭泣,那时,我可没见有这墙壁洞。”
大哙头道:“师妹,你冤枉大哙头了,就算大哙头嗓门再大,也不敢在师父眼皮底下做这样的事情。”
虞紫彤喝道:“大哙头,你休要狡辩,挖这样一个洞,岂非一日便成,你整天守在大门口,那人带着泥土出去,带着锄头铲子进来,你会没发现?如果不是你,还有有谁?”
大哙头为自己辩解道:“师妹,每天能进出书房的人很多,比如夫人,小姐,还有大师兄,阿顺,阿轩……”
这时,就听的巫峻熙冷声道:“大哙头,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夫人和小姐需要在自己家里的墙壁上挖个洞么?我和阿顺就更不可能了,每天进出都有师父在,师父不召见,我们哪敢进东厢。”
大哙头突然眼睛一亮,指着巫峻熙说道:“大师兄,俺看就是你,这墙壁里的洞就是你大师兄挖的。俺记得有一段时间,师父不在长誉山庄,你不时往东厢跑,还说是来看望俺。当时,俺就很感动,后来一直和大师兄走的近……”
“大哙头,你有完没完?”巫峻熙寒声嚷道:“师妹查出师父是中化功血粉,被废去武功,而你怀中正好掉落一包化功血粉,难道你也要说,这是大师兄给你的?”
“你……”大哙头一阵抢白,这时,刚在门口,那蒙面黑衣人摸了自己胸前一下的情景映现在脑海。大哙头忙说道:“大师兄,那化功血粉是刚才在大门口一个蒙面黑衣人塞给俺的,俺也是现在才知道,求大师兄明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