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进厅堂大门时,不巧,继舟在几个侍卫的看守下也往这边行来。并很快来到了四姨太的跟前,他贼贼地笑了一眼,朝她躬身施礼道:“四姨太好!”
四姨太“哼”了一声,趾高气昂,脸也没回,就要踏步而去。继舟在心底阴森地笑了一眼,抢在四姨太前面而行,在他快进厅堂时,突然说道:“四姨太,你脚下掉东西了。”闻言,门口几人同时低头望去,就见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白色纸团,谁也没有注意这纸团是什么时候有的,不知道是什么人丢下的。这样一个纸团,更也没有谁去理会,四姨太又“哼”了一声,一脚就要踏过纸团去。
倏地,继舟又提醒着:“四姨太,你不捡起看看?我分明看着纸团从你袖口掉下来的。”
四姨太停下了步子,秀眉一挑,尖声道:“你这人怎么啦,是不是有神经病?地上一个破纸团,可能是家奴地没扫干净,又或是哪个小孩子丢下的,你怎么硬说是我的?”
“哦,对不起,对不起,可能是我看花眼了。”继舟连连道歉,躬身道:“一早,我看到张浩承张少爷手中拿着一张白纸,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写了什么,可能这纸团就是他不小心丢下的,不会是他写给哪个姑娘的情话吧?”
“浩承?情话?”四姨太心下猛然一惊,真以为是张浩承写了什么,要送给柳絮菲的。在小可的诧异声中,四姨太立刻蹲下身子,捡起了纸团。见此,继舟在心底满意地笑了,笑的是那样诡异,那样张狂。随后,他和侍卫进了厅堂。
纸团展开,待看到里面的字,四姨太的脸就像猪肝色,一阵青一阵白,双手颤抖,身子摇晃,就见纸上写着:“四姨太真是厉害,侍奉了老子,还要侍奉儿子。若想保住此事不被人揭穿,今夜子时前,备好五百两,放在你院落中的大树底下。”纸条字迹清秀端丽,像一个女子所写。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我要杀了他!”四姨太抓紧了纸团,眼射凶光,恶狠狠地嚷了一声,喃声道:“是继舟?”说着,就要追他进厅堂。突然,她又停下了步子,喃声道:“这字迹娟秀,像一个女子写的,对,不是继舟。”
身旁的小可福身道:“四姨太,您脸色好苍白,可是这纸上写了什么不好的事?”
四姨太身子一僵,立刻回过神来,她握紧了纸团,挺直了身,凛声道:“多嘴,你是舌头不想要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