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来到郝家,主要是问问姐姐关于郝文君的事,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现在已经结婚了,但每次想到郝文君那丰满的娇躯,心里就一阵火热。
刚才有人偷偷告诉自己,那个和郝文君相好的乡巴佬来了。刘奎一听不禁火大,对这个拔了自己头筹的乡巴佬恨得咬牙切齿。
其他几个郝家长辈和小辈们立刻端好凳子,准备看戏的样子。
“好了,以前你们如何对待文君我无权干涉,但今后如果我发现你们还有以前的那些行为,休怪我不念旧情!好了,我也不跟你们啰嗦了,我只想问一句,郝文君现在在哪里?”
沈富贵淡淡地问道。
“放肆!大言不惭!还不念旧情?我们之间有毛的旧情?趁早从哪儿来滚哪儿去,不然……”
二叔郝进步怒不可歇地咆哮道。
“混账!我们还没找你清算诱拐妇女的罪行呢,你居然亲自送上门来了!“
刘嫣柳眉倒竖,嘴巴如刀。
“噢,你们郝家有人被拐卖了吗?好像你们自己宣告有个叫郝文倩的女儿意外死亡吧?”
沈富贵悠悠的说道。
“你……”
刘嫣顿时语塞,不禁恼羞成怒道:“好你个臭农民!上次到江南省饶了你一次,现在你居然自投罗网……”
“郝文武,那天你们去了我家公司,做了什么,以为我不知道吗?现在,我最后问你们一次,文君被你们弄到哪里去了?”
沈富贵并没有理会刘嫣的叫嚣,转身对郝家众人问道。
“你谁呀?在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刘奎不屑的说道。
“不要理他,干脆给他打出去!然后让他那个破公司关门大吉!”
见沈富贵无视自己,怒不可歇的刘嫣嘶吼着。
“警卫员,给我将这个人扔……”
刘奎对门外喊道。
“呃……”
刘奎话还没有说完,被沈富贵单手抓着脖子给憋了回去。
“好胆!”
“放肆!”
“住手!”
……
嘶吼怒骂声此起彼伏,但沈富贵无动于衷,只是将刘奎高高举起。
常期夜生活导致身体虚弱的刘奎眼睛瞪着,嘴巴张开伸出了舌头说不出话来,只有乱瞪的双腿做着无力的挣扎。
“立即放下!否则……”
两个警卫员举着手枪刚说了半句,手枪就“呼”的一下子到了沈富贵手中。
单手一握,手掌一摊。
“叮叮当当。”
几颗子弹垂直落地,两团麻花装的废铁“砰”的一声,扔在了两个警卫的脚边。
“啊……”
所有人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年轻人,不要仗着学了几天功夫就为非作歹,当心误了你自个儿的终身!”
郝进秋不愧为经历过大世面的,最先清醒过来。
“我不想伤人,但不要当我是好脾气,我的时间有限,我再问一句,文君在哪儿?”
沈富贵波浪不惊的说道。
“我倒数十秒,10;9;8;7;6;5;4……”
“唔……”
刘奎蹬腿的频率更急促。
“小伙子,你不要为难他们了,我已经联系上文倩了,你让她自己跟你说。“
一个慈祥的老年妇女,步履蹒跚的拿着手机,向沈富贵走过来。
“玉莲,不要过去!”
郝进秋厮声道。
“老头子,不是我说你,女儿好不容易找到,你们还……感情不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我一个泥土埋到脖子边上的人怕什么?”
郝文君的母亲温玉莲递过手机,慈祥的看着沈富贵。
“喂……君姐,你在哪里?”
沈富贵心情有些忐忑。
“富贵,你不要这样,还是回去吧,我已经和其他人领了结婚证了,忘了我吧,我也会祝福你永远幸福的!”
郝文君的声音非常平淡,听不出悲喜。
“君姐,你骗我的,是吗?是不是他们威胁你,你告诉我,是谁!”
沈富贵充满戾气的眼神横扫了眼前郝家每个人,所有人在他的目光扫中时,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没有谁威胁我,真的,你不要伤害他们,我真的和人结婚了,照片在我哥那儿有……你快走吧,我们的缘分已尽了!”
郝文君悲声道。
“喏,咳咳……这是……咳咳……我妹妹……咳咳……结婚照……”
吓得抖抖索索的郝文武,战战兢兢的递过了手机。
手机照片中郝文君和一个外国男人的大头照,下面是两人的名字,结婚登记时间正是昨天……
沈富贵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郝家大门的。
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沈富贵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心里告诉自己,只要君姐过得幸福,应该要祝福她,但为什么心里会空落落,为什么就像小孩子失去了心爱的玩具,那样痛彻心扉?
沈富贵就像一个失去魂魄的人,茫无目的的走着,路过一家音像店,音响中传来一阵悲凉的歌声:
“朋友突然聊起关于你的消息,原来尘埃已落定,我为你高兴为自己伤心,好复杂的情绪,过去往往总是过不去,留成现在最痛的印记……人生能有几次的可惜,我想我的眼睛已泄了堤,夜深人静突然想起,一定要幸福,你一定要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