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是指爆炸的危险？”
赤红玉眼中闪过一丝惧意，她很清楚气息爆炸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伤害。
“没错。”
纪平生点了点头，也不隐瞒，直接说道：“我想让你尝试融合三清归源气，融合成功后以三清归源气为媒介，将源炎和源冰融合在一起。”
“如果成功的话，你会获得三清归源气+源炎+源冰的融合气息。”
“三种源气融合在一起，其威力不用我多说你也能明白。”
“甚至说”
纪平生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心中的一个猜想说了出来：“甚至说，蜕变出一丝天道气息也说不定。”
“天道气息？”
赤红玉从畏惧中脱离出来，如同宝石一般的异瞳中闪烁着未知的光芒。
“没错。”
纪平生沉声说道：“收益有多大，风险就有多大，有几率蜕变出一缕道气的同时，你还要承担着失败的风险。”
“实话实说，这已经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也超出了你这个年龄段能够承受的风险。”
“我的建议是你老老实实的等几十年，等到自己可以承受住这个压力后再开始。”
“当然，我提出了解决方法，最后下决定的还是你。”
纪平生将最后的决定权交给了赤红玉。
所有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意志。
哪怕赤红玉的年龄尚小，但她也有权力做出自己的决定。
纪平生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赤红玉，等待着她的决心。
房间中寂静了下来，呼吸声和心跳声清晰可闻。
赤红玉低着头，圆乎乎的稚嫩脸蛋上露着挣扎之色，害怕和畏惧充斥在她的心中，令她的娇躯时不时会轻颤几下。
“等几十年吗？”
赤红玉双眼失神的自语着。
久久沉默后，赤红玉开口问道：“真的会爆炸？”
“真的会爆炸。”
纪平生平静回道，他曾经在命宫世界中试验过，差点没把他命宫炸碎了。
“爆炸了会死吗？”
“爆炸了肯定会死。”
“成功的几率是多少？”
“失败的几率是百分之九十九。”
“老大，这不是必死吗”
赤红玉有气无力的锤了纪平生一下。
“成功和失败是相对的，失败的几率是百分之九十九，成功的几率也是百分之九十九。”
纪平生说道。
又沉寂了一会儿后，一声仿佛大人般的长叹从赤红玉的口中传了出来。
“哎。”
赤红玉苦着脸叹息道：“那就试试吧。”
纪平生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赤红玉，没想到赤红玉真想试试看。
这还是哪个胆小如鼠的赤红玉？
她哪来的勇气？
纪平生怕这是赤红玉在冲动下做出的决定，再次谨慎问道：“你确定，这可是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失败率啊！”
“哈哈。”
赤红玉咧了咧嘴，无声的笑了两下：“不是也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成功率吗？”
她从纪平生的身边离开，站到了纪平生的面前，决意和决心使她身上的气势都变了。
“老大，你所说的天道气息太诱人了，足以让玄神界中的所有修士都疯狂起来，包括我父皇。”
赤红玉说道。
“我那只是一个猜测而已。”
纪平生耸了耸肩。
“猜测也够了。”
赤红玉轻声说道：“我当了十三年的废柴，不想再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