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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南弦和沈蔓歌还在山中玩得不亦乐乎,突然接到贺南飞被刺危险的时候,叶南弦整个人都愣住了。
“南非被刺了?你确定?”
不怪他那么惊讶,这么多年来贺南飞无坚不摧的,受伤是有的,但是被刺伤基本上不存在。
他很是强大的,有些人想要近他的身都不可能,更别提被刺伤了。
他的脑子里顿时想起了那个假的宫雪阳。
叶南弦的眸子冷了几分。
“先把那个人给关起来,没有贺南飞的命令谁都不许审她,碰她。”
叶南弦的话让手下有些诧异。
“老大,她伤了飞哥,飞哥现在生死未卜,她还杀了我们一个兄弟阿定,就这么放过她是不是太便宜她了?”
“我没说放过,只是说这件事儿等南飞醒了自己处理。”
叶南弦没想到短短几天的时间就出了这么多事儿,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沈蔓歌见叶南弦的眉头皱起,眼底划过一丝暴戾,她连忙握住了他的手说:“不如我们回去看看吧。”
“可是我答应你要旅拍的。”
叶南弦有些生气。
沈蔓歌却笑着说:“旅拍也没时间限制,断几天没事儿的,况且贺南飞是你兄弟,现在生死未卜的,你也不见得有那个心情陪我拍照。这几天我过得挺开心的,孩子们也是一样的,所以不用自责,我们本身就有很多事情没处理完不是吗?这么多年,贺南飞为了你也做了不少,现在估计他需要你的帮助。”
听到老婆这样说,叶南弦点了点头,抱歉的说:“蔓歌,如果让你重新选择,如果你知道嫁给我之后会有这么多的磨难,你还会不会喜欢我?会不会嫁给我?”
从叶南弦的口气里,沈蔓歌听出了忐忑和不安。
叶南弦是什么人?
一直高高在上,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现在居然会为了一段感情而变得如此的患得患失。
这不是叶南弦。
他应该是自信的。
可是这又是叶南弦,因为他见不得沈蔓歌再受苦。
这就是一个矛盾的个体。放手舍不得,留着又心疼。
沈蔓歌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说:“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如果呀?爱了就是爱了,别想那么多没用的,你只要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不会变就好了,以后什么样的路要走,我们一起走就好了。不用为我感到心疼。有你的心疼我才会走得更远。”
叶南弦直接抱住了沈蔓歌,千言万语梗在喉咙口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老天爷没有给他一个完美的家庭,没有给他一个心疼他的亲人,但是给了他一个如此善良如此美好的妻子。所以老天爷对他还是不薄的是么?
体内的狂躁之气慢慢的平缓下来,那股子想要将一切都毁灭的戾气也在慢慢的平缓之中。
“我们回去。”
“好。”
两个人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把孩子们留在了山里,派人保护着他们,沈蔓歌和叶南弦两个人走下了山。
再次回到都市里面,沈蔓歌有些不太适应这里的汽车尾气和空气污染,不过也没过多久就适应了。
人就是这样,总是会随着环境的变化来改变自己,来适应这个社会。
叶南弦带着沈蔓歌回到擎天盟的时候,整个大厅都是压抑的。
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一丝愤怒和杀气,恨不得将颜悠给碎尸万段。
“颜悠人呢?”
沈蔓歌看了看周围,并没有看到颜悠的影子。
以颜悠的所作所为,现在如果被关进地牢的话,怕是凶多吉少了。
阿力看了沈蔓歌一眼,从人群中站了出来,愤怒的说:“大嫂,你是想为那个女人求情吗?你觉得那个女人还可以被原谅吗?”
他的话刚说完,叶南弦直接一脚将他踹到在地。
周围的人顿时都愣住了。
叶南弦的杀气顿时扩散开来。
“注意你的语气!这是你们大嫂!不是刺伤南飞的凶手。怎么着?我这几年不在盟里,你们是觉得我可有可无是吗?我知道你们心里担心南飞,那就可以对着你们大嫂如此态度了吗?你们是想反了?”
叶南弦的眸子直直的等着阿力,好像他只要说一个反字,叶南弦就会让他血溅当场似的。
他的威压比贺南飞厉害,甚至比贺南飞更加冷血。
阿力是一直跟着贺南飞的,只是听说过盟里还有个老大,但是一直没见过。
他见到的都是贺南飞一个人独自撑着整个擎天盟,见到的都是贺南飞为了扩展业务身负重伤,而这个大哥在哪里呢?
说实话,在此之前,阿力并看不起叶南弦,觉得这男人就是个纨绔子弟,就因为和贺南飞之间是兄弟情义,所以才能坐在第一把交椅上。
如今叶南弦的威压让他有些窒息,甚至有些四肢僵硬,那种骨子里带着的冷漠和绝情让所有人都觉得胆寒和恐怖。
贺南飞的狠,是对敌人,对自己的兄弟,他是掏心掏肺的好,甚至不顾自己的安危也要顾兄弟们周。可是今天他们从叶南弦的眼睛里看到了绝情和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