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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令妤能明显感受到帝王的动作微微一顿,他说出口的话伴随着低哑的喘息:“那你这五年,倒是受苦了。”
他顺势撞了她两下,倒将这所谓的苦平添了几分旁的意味。
她笑着,倒不去正面回答他的话,只享受着混在在吵闹声中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欢愉。
当初她在教坊司之时,妈妈说过,若想同个男子亲近起来,那便将想说的话放到床榻上去说,彼时她倒是品啧出这话中的对味儿来,体会这种由身子来靠近心中的亲近。
萧紊川的反应更印证了妈妈的话,他在她耳边低语着:“你当真越来越讨人喜欢。”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在证明他说的是心里话,似乎要用他的利器将她整个人劈开,将他的骨血混淆在她身体里,将娇嫩欺负到啜泣,把他的兵器泡在眼泪里。
他在她最脆弱迷惘间,问她:“听说何大人有一夫人,最为温柔体贴,待你同我去洛阳,倒是可以同她说说话。”
杨令妤即便身子疲惫,但脑中警铃还是摇动两下。
她眼睛都没睁,往他怀里缩了缩:“妾身份不明不白,哪里配去见道台大人的夫人呢。”
“谁说你不明不白?”萧紊川低声言,“待去了洛阳,你就是我正头夫人,如何不配?”
杨令妤心中略一惊诧,竟是要冒顶他夫人的名头?
心中隐隐升起一种不安来,是摸不清眼前局势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