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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颜点头,很真诚的说道:“那接下来就靠你了。”
“我?”张大妮双眼一瞪,突然就想明白了,困扰她几天的事情。
苏清颜和老苏家现在是什么关系?
已经撕破脸皮了啊!
那为什么还要急着让苏大平成亲昵?
当然是为了给他们找麻烦啊!
那怎样才能不着痕迹地给他们找麻烦昵?
那个胡美儿的爹,跟苏清颜有过节啊!
要是让他们知道,苏大平的婚事是苏清颜要求的,那胡老板不悔婚才怪昵!
而若是悔婚了,老苏家就办不成苏清颜吩咐的事情,苏清颜就可以明目张胆的找他们算账了。
若是他们和胡美儿取消婚事,另娶别人,那胡美儿就要倒大霉了。
退了婚的女子,是很难再嫁出去的,除非给人家当填房或者嫁到山里。
所以,苏清颜搞这么一出,是在为她出气对吗?
张大妮精神一震,瞬间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急匆匆往县城跑去。
不会师父不愧是比白灵君医术还要高超的神医,他给瘫痪了许久的苏大柱治病,没开药,没针灸,只对他拳打脚踢了一通,苏大柱就骂骂咧咧的站起来撵人了。
看着苏清颜目瞪口呆。
“这么筒单?”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快跑吧!”
不会师父逃过苏大柱的魔掌,从老苏家的篱笆里跳出来,饶有兴趣的看着苏大柱改追着田老太打,嘴里还不住的喊着:“快点!使点劲儿!多动动,身的血脉刚打通,还是多动动的好。”
院子里,苏大柱操控着生疏的嘴,大吼道:“你个不要脸的老贱妇,我要休了你!”
苏阿西闻言从西北屋冲出来,先是惊讶于爹的身体好了,又忙着劝架:“爹您身体才刚刚好,千万不要激动,有事好好说。”
苏大柱听见这话更生气了,往地上吐了口浓痰,恨铁不成钢的说:“你瞧瞧你这副窝囊性子,让你婆娘骑头上这么长时间,也不觉得丢脸!
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
田老太一边躲避苏大柱的追打,一边大声斥责,道:“都是你媳妇,都怪那个贱人!要不是她设计我,你爹怎么会怪我?”
王氏在屋里听见这些话,紧张地攥紧了身下的破褥子。
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她曾经被这个家的所有人都踩在身下,指责着,唾骂着,嫌弃着。
难道又要回到那样的日子里吗?
不!绝不!
“王氏,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出来给我解释清楚!”苏阿西一声大喝,吓的原本就瑟瑟发抖的王氏,瞬间失去了理智。
尖叫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哭起来。
“是!是我做的,我恨你们,你们都该死!”
王氏话音未落,西北屋里传来响亮的巴掌声,这边苏大柱和田老太也撕打在一起,发出各种不堪入耳的声音。
而东屋里的苏大平和苏小安,谁都没有出来凑热闹,只烦躁的用被子梧住了脑袋。
不会师父啧啧有声的感叹道:“还是人间有趣啊,有烟火气息,我当初是多么想不开,一脚就踏入了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