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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将一些比较核心的技术,交给壮硕如田七婶这样的妇人先顶着。
随后,一边派人收购别的酒坊质量还行的酒,一边在家研制蒸馏器,想要将收购回来的酒,经过提纯淬炼后,得到酒精浓度更高的酒。
当然,在古代并没有什么酒精浓度的说法,那些喜欢喝酒的人只知道,酒精浓度越高,后劲越大,就是好酒。
随着入秋之后,天气一点点冷了下来,苏清颜的高度酒研发成功,一上市就供不应求了。
林中火凭借着是她姐夫的关系,总是能拿到一手好酒,给自家两个酒店稳定了不少客人。
苏清颜也因为这一壮举,收获良多,成了名副其实的万元户,哦,不,是万两户。
她时常想起那时候在鸣山寺,跟陆天辉吹牛时说过的一万两,十万两。
那时候他们两个命悬一线,靠互相吹牛赢得了一丝生机,而现在,她真的有一万两现银了,陆天辉却不知过的怎样。
天越来越冷了,还是祝他平安吧!
苏清颜坐在酒坊的办公室窗前,一边烤着火,一边看着窗外的落雪发呆。
年底了,距离陆天辉离开已经快两个月了,她仍旧不敢空闲下来,生怕一闲着,就胡思乱想。
可偶尔偶尔,她还是忍不住的发呆,心痛的要命。
直到不会师父冲进来跟她报告老苏家的鸡毛蒜皮,讨要好酒,她才收回视线,笑着问:“你又做了什么手脚?”
“哎呀,天地良心啊!这一次真的不关我的事,不过,和我也多少有那么一点关系就是了。
我带着一只烤鸡去老苏家做客,对苏胡氏多笑了两下,将两只鸡腿都掰下来给她吃了而已。
没想到哦,我还没踏出大门口,屋里就打起来了。”
说着他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纸包,正是那只没了腿的烧鸡。
“这……也太抠了吧,用来挑起人家内斗的工具,竟然还在利用完之后,带了回来。”
“当然要带回来啦,我本来想要去他家吃饭的,可是他家闹成那个样子,我怎么吃得下去,再说了,一整只鸡又不是只有鸡腿有肉。”
不会师父抱着烧鸡咬了一口,然后问苏清颜:“挺好吃的,你吃不吃?”
“拜托你装也要装点诚意出来好吗?都沾了你的口水了,你才来问别人。”
“那我下次注意,这次你不吃我就先撤了。”不会师父说着,把咬了两口的烧鸡又重新包好收起来,临走时,又柃了苏清颜两壶上好的烈酒。
苏清颜汗颜,心想自己就这么点儿家底儿,早晚会被这个和尚吃穷不可。
哦,不,现在不是和尚了,已经在续头发了,还说自己本家姓杨,现在叫杨不会。
“苏清颜,工人过年的福利我都给他们发下去了,工钱也结清了,给他们放假了,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回家等你吃饭。”
张大妮在窗户前面露了个脸,话音未落,人已经跑远了。
身后是刘重生那充满感情的呼唤:“大妮你慢点跑,别摔着,下雪路滑,太冷了,我给你拿把伞啊!”“这两个活宝,又凑一块去了,希望以后都别再吃感情的苦了。”
苏清颜感叹一句,起身收拾东西,在酒坊里视查了一圈,确定一个人都不剩了,才挨个锁好门,拢紧了身上的斗篷,呵着气回家了。
这个年没有陆天辉的陪伴,过的异常孤独。
尽管水芹说话行事已与中原人无异,尽管身边还有张大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