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意不太放心,万一他是其他过敏,还是去了医院急诊,到了医院门口,他虽然无奈,还是跟着下车,乖乖跟在她身后,没带身份证,她帮忙填写挂号单,问他年纪和身份证号。
“二十九。”
“44……”
“周韫墨。知道哪个韫吗?”
他问。
秦书意微微弯腰站在挂号台前,在写挂号单,他没说完,她已经写出他的名字了,“知道。”
她怎么会不知道。
拿了挂号单去看医生,医生挑开他的衣领看了一眼,确诊是过敏,他还喝了酒,医生开了药给他,叮嘱多喝点水,便让他们走了。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后半夜了,时间不早了。
秦书意问他:“还是去酒店吗?”
周韫墨深深看她,他的瞳孔颜色比也夜色还要深沉浓郁,秦书意心跳慌了下,说:“还是不舒服吗?”
周韫墨说:“去你家,就当收留我一晚,我保证什么都不做。”
有的事,一旦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她很清楚再和他纠缠下去,很危险,可是她仍然不由自主被吸引,沉沦。
他不是第一次来,一回生二回熟,娴熟打开鞋柜换鞋子,站在门口,等她进来,他的眉头紧紧皱着,脖子那一片红肿,看起来很严重。
他是真喝多了,步伐不稳,踉踉跄跄的,秦书意让他到沙发上坐着,她去倒水。
他乖乖配合,坐在沙发上,高大的身形和小沙发格格不入。
秦书意倒水递给他,让他把药吃了。
“谢谢。”他好像挺清醒的,酒品也好,还会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