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伪五阶的存在，也并不具备这种特殊的“掌控”性质。</p>
这也是为何他能力低伪五阶，甚至越阶杀之的根本缘由。</p>
若是真正完全体的五阶，在这种特殊的“掌控”性质下，五阶之下，与蝼蚁无异。</p>
这也正如仙道修行，自金丹境起，脱离了纯粹的法力积累后，力量的本质，就有了质的蜕变。</p>
大境界之间的差距，也彻底拉大。</p>
修为境界越高，大境界之间的差距，也就越来越大，越阶挑战，也越来越不可能发生。</p>
感知许久，楚牧才缓缓收敛心神。</p>
他睁开眼眸，心念一动间，方圆数百丈的混沌虚空，本来涌动的混沌气流，就好似被定格了一般。</p>
楚牧行走其中，感知着这股驾驭的天地伟力，眉宇间闪过一抹思索。</p>
这股力量，单纯用天地伟力来形容，或许也不够充分。</p>
毕竟，天地伟力，只是一个泛称，涵盖太广。</p>
而这股被驾驭的天地伟力，更类似于天地规则，或者说，被个人驾驭的天地规则之力。</p>
只不过，以他如今的认知来看，都有些知其然，不知所以然的雾里探花之感。</p>
显然，化神境对于天地之力的化被动为主动，其关联核心，便是在于规则伟力。</p>
也就是说，化神境，是对规则感悟的开端。</p>
而他的规则……</p>
“烘炉……”</p>
楚牧轻喃，他的规则，颇为特殊。</p>
一个特殊的糅合体，铸就了烘炉之道的规则。</p>
其核心，便是炼化万物为己用。</p>
相比寻常化神的“掌控”“适应”性质，他这般化万物为己用，显然要霸道得多。</p>
他在元婴之境时，就能踏足混沌，且炼化混沌能量为己用，也可窥得几分端倪。</p>
感知片刻，楚牧心念一动，这方圆数百丈定格的混沌虚空，这海量的混沌之气，便被尽皆鲸吞。</p>
刹那间，一个数百丈方圆的空洞，便于这方混沌虚空出现。</p>
维持十数息过后，楚牧似是察觉到了什么，心念一动，便散去这种恐怖的压制，迸发的烘炉吞噬之力，也缓缓随之消散。</p>
与此同时，他纵身一跃，身形闪烁间，不过片刻，他便再度驻足。</p>
身前混沌虚空如常，但先前那难以察觉的空间之力，经这多年岁月，也明显浓郁了几分。</p>
“难道是……传送阵？”</p>
楚牧狐疑。</p>
混沌虚空，空间的涌动，显然是外正常不过之事。</p>
但如此特殊的空间之力，于他的认知而言，似乎也只有传送阵的传送波动与其颇为契合。</p>
只是，这茫茫虚空，何来的传送阵？</p>
还是说……</p>
天然的传送阵？空间通道？</p>
楚牧若有所思。</p>
以混沌虚空的未知，天然的空间涌动，恰巧形成未知的空间通道，也并不是不可能。</p>
只是不知，这一方“天然空间通道”，是通往何处。</p>
楚牧犹豫一会，最终还是压下了探索的念头，他袖袍一卷，那一枚青铜鉴便悬于身前。</p>
圣魂尚存，如同摇曳烛火一般闪烁。</p>
他环视一圈周边混沌，还是觉得稳妥一些为好，纵身闪烁，直到远离了那一方可能为天然空间通道的地方，这才再看向掌心的这一枚青铜鉴。</p>
他抬指一点，摇曳的圣魂迸发一抹异样光芒，转瞬间便扩散至整個青铜鉴。</p>
与此同时，一股若隐若现的指引感，也随之涌现心头。</p>
楚牧心神一动，五感皆封，神识内敛，这时，他才细细感知起这源于青铜鉴的世界坐标指引起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