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被迫生产的孩子,大概率会夭折。
不过贱人贱命,就如同卿酒酒一般,他竟然还活着。
卿酒酒刚刚那句胁迫,全然踩在了季时宴的反骨上。
他从来不受卿家人的威胁
思及此,季时宴浑身冷气迸现:“将那孽子带过来!”
管家心一颤。
小世子被放养在别苑两年,王爷从不过问。
这下该不会真因为王妃的话,动了杀心吧
但他不敢反驳耽搁,从别苑将人带过来很快。
季时宴听见脚步声抬头——
看见一张与自己如出一辙的脸。
他一怔。
这个孩子,除了一双含情眼像卿酒酒外,其余像他个十足十!
不过他现在没有心情管他长什么样,一招手:“过来。”
那孩子看起来羸弱不堪,瘦弱苍白大病缠身的模样。根本不像两岁的小孩。
伺候的嬷嬷将他一推,差点摔倒在地。
他有些害怕地望着季时宴。
季时宴耐心尽失,掐着他的脖颈将他提到面前:“两年前留你一命,谁成想你那贱人母亲还敢拿你来要挟本王!”
孩子微微挣扎,可那力道微乎其微,渐渐地满脸青紫。
他不知道杀他的人是谁。
从生下来便被抛在别苑,嬷嬷想起来才给他一顿饭,又因生产时是被季时宴狠狠从卿酒酒肚里逼出来的,所以浑身是病。
他能活到现在都实属奇迹。
管家大惊失色:“王爷!好歹是您的孩子,可不能——”
“本王的孩子”季时宴冷笑:“这不过是太后想要的质子,真以为本王不知道,她设宴就是为了要这个孽子!”
太后卿涟漪,垂帘听政多年,小皇帝被她捏在手里没有实权。
朝堂上只有季时宴有实力与太后抗衡,所以她一直想要将卿酒酒嫁入王府,生个孩子,妄图掌控季时宴。
所以季时宴才会如此厌恶。
他不需要子嗣
可是那双酷似卿酒酒的眸子望着他时,他却莫名一颤,手上一松。
混乱间,外头一个侍卫匆匆跑进来:“王爷!不好了,卿姑娘的心疾发作了!”
太后卿涟漪,垂帘听政多年,小皇帝被她捏在手里没有实权。
朝堂上只有季时宴有实力与太后抗衡,所以她一直想要将卿酒酒嫁入王府,生个孩子,妄图掌控季时宴。
所以季时宴才会如此厌恶。
他不需要子嗣
可是那双酷似卿酒酒的眸子望着他时,他却莫名一颤,手上一松。
混乱间,外头一个侍卫匆匆跑进来:“王爷!不好了,卿姑娘的心疾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