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自己被套了话,小官顿时怒不可遏。
他猛然窜起卿酒酒的长发,将她硬拉到自己面前来,凶狠暴露无疑:“你诈我??”
孟熙宁确实是经常会去太医院。
孟熙苑落狱后,她就在后宫端了一派恭淑贤良,听说还拨出自己的银子在宫里每日提供热汤。
宫里对她的赞赏声四起,不过孟熙宁却是将功劳都推给了皇后,说是皇后教导有方。
本来因为孟熙苑的事对她多有意见的孙章慧,也在声声夸赞中渐渐卸下了成见。
左右是孟熙苑不争气,而孟熙宁又是养在她膝下的,一荣俱荣。
眼下孟熙宁在宫里口碑渐好,对她来说也不算坏事。
卿酒酒走得急,身上甚至穿的还是中衣,连药囊都没有来的及带。
她现在身体不舒服,力气不足以挣脱一个成年男人,反而被挟制的更紧。
熏心的时候,人基本不会有什么理智。
那小官更是如此,面前的女人面容昳丽,薄唇吐气如兰,让人很想一亲芳泽。
她极速地回忆了一下自己究竟在哪里得罪过孟熙宁,脑子里突然弹跳出那日在太医院如芒在背的感觉。
是因为季时宴么?
孟熙宁对季时宴的情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当然也能看出来。
难道是那天季时宴说的几句话,让孟熙宁对季时宴起疑了不成?
不然的话,孟熙宁怎么会这么断定地将她当成了假想敌,还引得皇后出了手?
突然,一种怀疑从脑海闪过,让卿酒酒醍醐灌顶!
“我还有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那个宫女死的时辰,是什么时候?”
果然是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小官一笑,因为被卿酒酒身上香粉的气味取悦:“子夜。”
十二点后。
卿酒酒从太医院出来的时候,是亥时末,也就是九点十点那样。
而她和季时宴纠缠的时间,应该也有小半个时辰。
当时头昏眼花,又困得很,虽然想过会不会被发现,但是后面因为觉得季时宴这人虽然有点狂但是做事还是靠谱的,何况现在大小又是个头,他应该会躲开耳目。
所以也就没有考虑过会不会被人看见。
万一是孟熙宁看见了他们相处的姿态,所以对她起了杀意?
宫女的死从头到尾都是算计,只不过是借刀杀人而已。
有这个由头,有皇后忌惮她要太医院的位置,那根本就不用孟熙宁再出手,可以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问题问完了,也该给我点好处了吧?”
陌生男人的气息凑的太近,让卿酒酒忍不住喉咙发痒。
她别开脸要咳,要被捏着下巴拽回来,那男人神色发冷:“别想整什么把戏,我不吃你这套!”
他说着,就着卿酒酒微仰的头俯下身来。
反正云姑姑向来磨蹭,过来的时间,足够他办好事了!
身下女人的娇躯太过美好,他的手急不可耐地覆上卿酒酒被泼湿的中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