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难道我不够美吗?”
“你很美丽,性感。”元智努力让自己镇静。
“可孤不喜欢把简单的男欢女爱,当成政治交易的筹码。”他不加掩饰地说出抗拒的理由。
林玉倩云淡风轻,她嫣然一笑道:
“谁说这是政治交易?是倩儿迷上了太子,你英俊、挺拔,像个男人,就是我心目中的雄鹰。”
元智一怔,知道自己无法摆脱。
也罢,送上门来的美女,不用白不用。
况且,林玉倩是个美艳的混血儿,朱唇榴齿,面容白皙,身材修长,体态丰腴,不像汉室女子的纤细柔弱。
高鼻梁,眼眶微凹,睫毛卷长漆黑,更显贵族气质。
玛的,这是只母狼,今晚怕是要折腾好久。
想到这里,元智肾上腺素急速分泌,准备迎战。
他双手搂住她丰腴身躯,坏笑道:“这可不是孤逼迫你的,事后不要后悔哦?”
“当然,只要你不后悔就成。”她搂着他的脖颈,贴着他的耳根,嗲声嗲气道。
“春宵一刻值千金,来吧。”此时的元智,已是热血沸腾,荷尔蒙爆起。
“嘻嘻,难道就在这里…”
“当然不是。”
元智狞笑着,一把抱起林玉倩的躯体,朝着屏风后面的寝室走去。
……
翌日清晨。
一辆豪华车辇,悄悄离开了西书房,前往清音阁。
林玉倩从西书房走出来时,带着面纱,遮住绯红又困倦的面颊,上车后撑头便睡。
她还是那个铁勒公主,冷静淡然。
昨晚,太子像头公牛,威猛而又粗鲁,没有一点儿怜香惜玉之意,与她像是有苦大仇深似的。
让她惊愕纳闷的是,久居深宫里的太子,竟还能花样百出,似乎经验老到,乐此不疲。
她算是能征善战,否则,早就瘫软求饶了。
到现在,她的许多部位还隐隐作痛。
侍女芸儿没心没肺,不认床睡得香。
清早要不是东宫内侍来叫,她差点睡过了时辰。
“芸儿,你带了金创药香膏在身吗?”林玉倩眼都不愿睁开,启唇问道。
她说的金创药香膏,是突厥宫廷专用之物,用来涂抹女子身上的特别伤处,效果奇特。
不少宫廷贵妇,成婚第二天就会使用。
“有的,公主。”芸儿从怀里掏出一小玉瓷瓶,扬了扬说道。
“把这裙底捞起,这些部位凡有红肿之处,都给涂抹上,还是胸脯。”林玉倩半睁着眼,手指着部位,对侍女说道。
“啊。”
芸儿惊愕地低吟一声,忙用手捂住。
这些都是羞搭搭的部位,怎么…
“快点…”林玉倩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
她本来想狠狠地呵斥侍女一通。
无奈她实在是又累又困,身上被汗水搞得湿搭搭的难受。
侍女还算知趣,见公主愠色,她再也不敢吱声。
她连忙打开瓶塞,用嫩白指尖沾着药膏,轻轻涂在公主的痛患处。
一丝丝凉爽,神奇般减轻了林玉倩的灼痛感。
车辇很快到了东宫清音阁。
早有人通禀清音阁里的人。
当车轱辘慢慢停下,东宫司礼监方执事早早等候在门口,后面是七八个宫娥内侍。
一根四脚圆形马凳摆好,侍女芸儿先下车厢,然后回身手搀公主。
晨光熹微,天色大亮,树荫下的亮斑随风闪动。
林玉倩白皙玉手搭着侍女,软底鹿屐轻踩木凳,有点颤巍巍下到地面。
她对方执事微微颔首。
“奴婢参见公主殿下,恭请金安。”
方执事走下干净台阶,跪下行礼。
后面一干内侍宫女,都随之而跪。
“免礼,都起来吧。”林玉倩轻吟一声,抬足往大门走去。
“禀公主殿下,昨晚内阁送来一份函件,已放在您的案几上。”方执事小碎步跟在后侧,低声说道。
林玉倩眼眸微抬,继续扭动其妙曼身躯,肤若凝脂,玉颈皙白。
她只是微微颔首,似乎早有所料。
这封送到她手上的函件,应该被暗卫拆开检查之后,再恢复原样送到清音阁的。
清音阁是座精致小院落,林玉倩的起居是在东院。
厅内红木茶几上摆着一壶刚沏好的热茶。
“芸儿,叫厨房烧热水,本公主要沐浴。”林玉倩刚坐下,开口就是沐浴。
“是。”
贴身侍女芸儿急急出堂厅,吩咐宫娥们安排。
林玉倩虽常年在大漠,但江南贵族小姐的习性,一直没变。
无论春夏秋冬,她每日必定沐浴,否则,不能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