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知溪又不明白了,眨巴两下眼睛,这是又怎么了?她刚刚又说错话了?自己躲到一边偷偷去哭了?被气哭了?
要不要这么脆弱啊,是不是男人啊,怎么没一点儿气量啊。
<div class="contentadv"> 赵知溪望着不远处沉默的男人,尤其是那个落寞孤傲的背影,但是看着都觉得凄凄惨惨的,更何况她还自我脑补了一些‘卖惨’的片段,怎么都不忍心不搭理傅砚辞了。
“喂,你在干嘛,我知道错了,别生气了。”赵知溪一边喊着,一边试着活动了一下,好像能动一点点了。
傅砚辞仍旧盯着车窗外,只觉得这小丫头好笑,什么都不知道就给他道歉,也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
八成是看他不高兴,又同情心泛滥了。
傅砚辞觉得他跟赵知溪相处,好像她才是大哥,他是被她保护的小弟,除了治病当保镖,还兼顾了情感专家,专门在他不开心的时候哄他高兴。
“你不要生气,我知道你是因为身体不好,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你想想,其实当个废人也挺好的!”小丫头‘善解人意’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傅砚辞:“……”当个废人……
“你看,当废人的好处很多的,遇到危险不用自己动手,平时也不用自己干活,动动嘴就行,还有,当废人不用自己走路,出门都有人推着,还有……”
“行了。”傅砚辞实在听不下去,开口打断了赵知溪‘好心好意’的‘安慰’,再说下去,他怕是要无地自容到以死谢罪了。
“我就想安慰安慰你。”赵知溪说的‘真心实意’。
傅砚辞听得也是真心实意的难受,原本还没这么沮丧的,被强行安慰了一番,忽然有种想‘自挂东南枝’的冲动。
“我知道。”傅砚辞嗓音低沉的回了句,仍旧望着窗外。
赵知溪趴在床上,小心翼翼的活动着自己的胳膊和腿脚,看傅砚辞还是刚刚那副样子,以为自己刚安慰的不到位,只能继续‘补刀’。
“其实,你也不用太在意,虽然刺杀你的人多,可我功夫好,再多来十个都不是我的对手,如果不是吃的太胖了,收拾那几个人就跟吃豆芽一样简单。”赵知溪自豪的‘安慰’傅砚辞。
傅砚辞原本压下去的火气,瞬间又被她点燃了,忽然转身看向趴在床上的小丫头,一字一句的强调:“下次再遇到这种事情,不用你保护我。”
赵知溪正在活动胳膊,试着撑着床面爬起来,可一听傅砚辞的话,忽然泄气的又趴了回去,心里也跟着闷闷的不舒服。
看样子,傅砚辞是真的嫌弃她了厌恶她了,所以,才不需要她再来保护他了。
“哦。”闷闷的应了一声,赵姑娘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趴好,然后指尖一边在床上打圈,一边垂着眸子开口,“我什么时候能去宋闻笙那边工作?”
既然他不需要她了,那她也不会死赖在这里不走,又不是没有手艺,离开他傅砚辞她照样吃饭。
更何况,宋闻笙给的可是三倍工资,干一个月顶三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