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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樱被软禁在房中,只能通过送饭的下人获得讯息。南宫清铭和南宫清钊都有各自的势力,然而因为两人都没有找到父亲的私印和象征兵权的虎头符,所以两人之间维持着奇妙的平衡。
他们也过来问洛樱几次,可是洛樱交代了司令那晚和她说的所有话,唯独瞒下了两件事:一个是让她护好孟长歌,一个是她手里的私印和虎头符。
两人其实也怀疑南宫函将这重要的东西交给了她,只是无论两人软硬兼施,洛樱就是不承认。而他们也将房间掘地三尺,却一无所获,只得离开。
到了南宫函的出殡日,洛樱才被放出,换好孝衣被人带到灵堂。可是刚到地方,洛樱就感觉不对劲,拜祭的人当中有许多陌生面孔,举止谈吐好像是行伍出身。这时,她看到孟长歌一身素白孝衣,孤身前来。
洛樱的心顿时揪住,自己既然能够有所感觉,那么他一定也会察觉。可是他就这样一步一步地走到父亲灵前,重重地跪下,虽然脸上无泪,可是洛樱知道他心中一定很难受。
孟长歌按照礼节一步步地做着,可是他的心却仿佛一把钝刀在上面撕扯,痛的他连呼吸都不能——明明说好一起去看母亲和大哥的,他怎么就自己去了,在自己二十几年的一生当中,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怨他恨他,如今两人生死永隔,自己为何会这般心痛!
祭拜完成后,立刻就出现两行人,将孟长歌围住。
孟长歌乜了他们一眼,看向自己两位兄长,问:“二哥,三哥,这就是你们的留客之道吗?”
南宫清铭上前一步,说,“四弟,现在父亲去了,长兄如父,这南宫府还有江东军的诸多事宜咱们兄弟得商榷商榷。”
孟长歌嘲弄地说,“大哥,这不是我们一家的江东军,你若有要事相商,那可以召开军大会,到时众位叔伯坐在一起,才能做重大决定。”
南宫清铭一愣,没有想到孟长歌居然要将这兄弟阋墙搬到台面上,这时,在场的一些将领纷纷响应,“四少爷说的没错,这重大事情要在军大会上商议还是司令定下的规矩,司令他走的匆忙,但是规矩不能坏。”
南宫清钊沉思了一下,看向孟长歌,颔首,“四弟说的没错,二哥,现在不少叔伯也在,不如我们就将军大会的日期定在三天之后吧。只是四弟,你还不能离开,我们是一家人,如今父亲去了,我们兄弟更应该在一起,遇事情也好商量。”
没等孟长歌表态,他就吩咐,“将四少爷带回去休息吧!”
司令的突然离世,打破了锦阳城中的宁静,各方势力暗涌。南宫清铭和南宫清钊两方势力僵持,孟长歌和洛樱还有白芷秋都被软禁在府中。眼看着军大会即将召开,野心勃勃的两人知道谁要是能得到司令私印和虎头符一定会胜券在握,而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查,两人几乎笃定,这东西即使不在洛樱手中,洛樱也一定知道它们的下落。只是怎么撬开她的嘴,现在是个难题。
果然,葬礼刚结束,洛樱就被带到南宫清钊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