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一眼正蹲在阵法师身边的秦霂渔，孙满走到田老身边，悄声询问：“师伯是打算收她为徒吗？”
田老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胡须。
他可不好意思告诉孙满，其实秦霂渔的第一选择是去瑶光峰当炼丹师，自己还没能让她改变主意，就先教她了。
这么丢脸的事，爱面子的小老头可说不出口。
只能故作深沉地回道：“还得再看看。”
完全不知内情的孙满还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
“难得师伯你起了收徒的心，的确是要好好观察一下。”
心里苦的田老和这傻小子无话可说，默默地瞥了他一眼，就独自背过身去拿起烟斗大力抽了一口。
根本就没察觉到田老心情的孙满还继续凑上前说道：“不过秦师侄为人挺好学的。”
他努力为秦霂渔说好话，希望能让打动田老，要知道自家师父最遗憾的就是师伯一身本领却没人能继承衣钵。
如果他能努力促成，师父一定会很高兴吧。孙满还想得美滋滋。
果然师弟的眼光不行，收的徒弟可真是一点都不会看眼色……田老的心里泛起了一丝沧桑。
幸好他坚持住了本心，没遇见合适的就不收徒，不然每天面对这种脑袋不灵光的傻小子可要被气死了。
“对了，你是怎么和这小丫头认识的？”田老问。
“之前袁师妹——就是道和真君的女儿带着她来找罗小谷，就遇上了。”
听见道和真君，田老微微扬了下眉，总算知道秦霂渔神秘的靠山是谁了，就是不知两人是什么关系。
田老又等了一会儿，不见后续的他忍不住开口问：“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