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谭兆一眼。
虽然秦霂渔的性子冷静淡泊,不喜战斗,但真当她被逼入绝境时,她拼着两败俱伤也一定会反击——毕竟这就是她在孤儿院中学到的生存法则,不想被人欺负,就只能拼了命地反抗。
谭兆被秦霂渔这么看了一眼,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反而是站在一旁另一队弟子的领头人颔首道:“师妹说得有理。”
“我们上!”
看得出来此人在其他弟子中十分有声望,他的话音刚落,其他人就依言行事。
见大家都赞同秦霂渔的决定,谭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妖兽皮厚肉糙,所有攻击打到它身上都仿佛挠痒痒一般,毫无成效,而它的每次攻击都震天动地,带动无数飞石。
大家一边忙着躲避妖兽的攻击,一边又要躲避落石,疲于奔波,很快不少人的伤势就加剧了。
躲开一块落石后,领头人跃到秦霂渔身边,开口道:“这样下去不行,我们会被拖死的。”
现在的战况让秦霂渔也十分焦虑,她看见袁真真身上的伤口不断增加却无能为力。
她紧皱眉头,一边用目光扫视妖兽,一边嘀咕道:“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在妖兽身上破个口子出来。”
“破个口子有什么用?”对方不解,在他看来这小伤口对妖兽来说根本就无关痛痒。
“既然外部无法攻破,那就从内部攻,我就不信了,这妖兽的身体内也这么坚硬。”秦霂渔咬牙切齿道。
这个想法
让对方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