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挽想跟他到傅氏,傅谨修则不曾后悔,也能承受后果。
只是,傅谨修记得宋简向来鲜少主动提及南挽,“你是收到什么消息?”
“没有。太太近期与傅言私下见面,我感觉不妥。”宋简欲言又止,迅速转口否定,扯了一个理由。
“我心中有数。”傅谨修抿唇,黑眸往下车窗外的漆黑,郁闷又无奈。
连助理都懂得关心他,不赞同她私下与其他男人约会,她究竟何时开窍?
翌日,南挽如常陪傅谨修到傅氏上班。
傅谨修依行程开会,南挽照常在办公室整理文件,却发现今天办公室格外受欢迎。因为平均半小时就有秘书办,或其他部门职工进来递交文件。
午间,傅谨修临时延长跨国会议,宋简依照他的吩咐到办公室通知南挽自行用餐。
宋简将此事告知南挽,提防道,“太太,傅总桌面与书柜文件皆是有号排列,每一页纸都有印记。您应该不了解这些方法,请您不用费心整理,因为这些是我的职责。”
每一个字挑不出错误,但连在一起,即便宋简笑容依旧,南挽仍感到抵触。
“宋助理,是我哪里给你添麻烦吗?”宋简是傅谨修得力助手,南挽不想让他对自己产生误会。
宋简眼神微变,很快隐藏真实情绪,摇头示意,“太太忧虑,我只是出于职责提醒您,并无他意。”
对方不肯吐露心扉,南挽没法子逼他开口。
“那好,我就记住了。谨修有你这么忠心耿耿的下属,是他的福气,我为他感到开心。”南挽没有咄咄逼人,浅笑赞扬。
宋简讶异南挽的气量,但仍然无法对南挽所作所为有所改观。
颔首以对,宋简随即拿了要用的资料,便离开。
门一关上,南挽叹气,她不明白宋简对她为何突然疏离?
她第一次在公司亮相,为秘书办职工购置下午茶点,宋简还十分配合她,帮她助势。
环顾四周,南挽心里清楚想要打消宋简的怀疑,她就不能再继续过分黏在傅谨修身边。
于是当晚,南挽主动向傅谨修提出,“我不想过在家里家外当花瓶。以前,我曾研学过调香,教授说我还挺有天赋,所以我想从事调香事业。具体方案,我还没有想明白。”
接着,南挽拿出一份开展调香事业初步方案。
在与宋简交谈后,南挽整个下午便在思索出路。
这份方案是她心血。
“你既然已拿定注意,那没必要通知我了。”傅谨修对南挽突然不陪同上班决定感到诧异,没有翻动文件,冷脸道。
对傅谨修而言,南挽是厌倦他,不想天天看到他,所以才找了一个合理借口。
南挽见他误解自己,平复情绪后,主动翻阅文件,清晰说明自己的想法,“我想做一些实事的想法并非第一天,以前总怕自己没有毅力坚持下去。赔钱事小,若是印象到南家生意与名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