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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建平的话掷地有声,俨然是决心要对苏染尘拿出最严格家规,关禁闭。
苏染尘黑脸,很快在南建平察觉前快速垂头,隐忍自己满腔不悦,卑微顺应,“爸说的对,我一次被人骗还能是倒霉,多次被人哄骗,后果影响恶劣,便是我个人问题了。”
轻叹口气,她缓缓扶着门口狮子玉雕站起,朝南母露出虚弱一笑。
“妈,我是自愿接受惩罚,你不用担心我。”
南母哽咽落泪,一边是女儿,一边是丈夫,找不到两其美的办法。
苏染尘猜到南母没方法违背南建平的命令,认命假装知错,独自上楼反省。
南母担心孩子身体,吩咐保姆给苏染尘把晚餐送到房间后,才回到独自一层的主人房。
“你瞧你出的馊主意,让我们各自负责红白脸,把孩子逼成什么样子了?”南母将茶杯优雅放在南建平面前茶几,低声抱怨。
方才,是他们避免心软,故意在苏染尘面前演戏,目的是让苏染尘没有机会再外出。
否则,一事未平,他们担心苏染尘还会闹出更大事端,那他们南家在当地算是清誉扫地了。
“我总觉染尘心思不正,每次看到她一些举动,莫名感到违和。挽挽虽调皮捣蛋,但为人真诚,心表统一。人若连心都跑偏,便会步入歧途。”
南建平呷了一口浓茶,摇头说出自己多年来一直存在的异样感觉。
南母不语,只是拿着针线筐中的小女孩毛衣半成品,若有所思。
“当年看她可怜,我们觉得她与我们有缘,才领养她。那么小一个孩子,总不能从小就是恶性,我们作为父母要负最大的责任。”
“别让她出门,还有没收她所有对外联系的产品,让她待在家里静心思考。有错不难,最怕她根深蒂固,执著不愿意改正。”
南建平夹着茶盖娴熟拂过茶叶,神色坚定。
两人打定主意,南母当晚便与苏染尘说明,并亲自收起她所有电子产品,不给她留下一丝联络的方式。
南母示意保姆将一篮子的电子产品拿到屋内某处藏好,转头看到苏染尘抱腿,窝缩在大床一角,柔声说明。
“我们也在探索挽救你的方法,所以不是在逼迫你。如果你感到难受,可以随时找我,我们齐心协力帮你度过难关。”
“妈,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现在时间很晚了,你们早些休息吧。”苏染尘低沉回应,接着拉起被褥盖过脑袋,背对南母躺下。
南母暗叹,静静替她关上门。
门一合上,苏染尘踢开被子,仔细聆听门外逐渐小的脚步声,清楚南母已经回房。
她翻身下床,扒开衣柜最里头的小盒子。
掀开盖子,苏染尘掏出里面小包装的药丸,双眸盛满疯狂恨意。
既然你们不仁,就别怪我不惦念你们恩情,当一回白眼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