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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我的亲娘,疼死我了!”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声音不用猜都知道是巴郡了。
我顺着声音的来源摸过去,就看见巴郡正捂着腿躺在地上,龇牙咧嘴的叫唤。
我拍了拍他肩膀,“怎么样?还能走吗?”
巴郡见了我就像见了鬼一样,“呦呵!这不是齐老弟吗?没想到在这阴曹地府我还能碰见你,真是缘分缘分!”
我无语,踢了一下他发疼的那条腿,“疼吗?”
只见巴郡一下就白了脸色,怒目圆睁的瞪着我,“你说疼不疼!有你这么下狠手,啊呸,下狠脚的嘛!”
“疼就对了,就证明你活的好好的,你要是想去逛一逛阴曹地府我不拦着你,再从这儿跳下去这回估计你就能直接面见齐王老爷了,到时候可得记得给我带声好,这跟齐王老爷一个姓得多不容易!”
我用火把晃了晃右边的悬崖,这个悬崖可不比断桥,断桥跳下来能有气流为我们落地进行缓冲,从这悬崖掉下去可就直接能一命呜呼了。
巴郡扁了扁嘴,捂着腿也站了起来。这时姜晟和顾安易也看见了火光,循着火光就找了过来。
顾安易捂着脑袋,从指缝源源不断的渗出来血,但他脸上却带着一副劫后余生的笑容。
姜晟看上去倒是没什么大事儿,就是胳膊上的衣服被划破了几个口子,里面的皮肤竟一点儿都没破。
姜晟拍了巴郡两下,“怎么样?伤着哪儿了?”
巴郡摆了摆手,“没事儿没事儿,就是膝盖摔了一下,没什么大事儿。”
我勾唇一笑看着巴郡,“刚才不是还说自己在阴曹地府呢嘛,怎么这会儿就变了口风呢?”
巴郡尴尬的笑了两声,“嘿嘿,齐老弟,我刚才那不是开个玩笑吗,谁成想你还当真了!”
我给顾安易包扎了一下头上的伤口,触目惊心的一道有十厘米长的伤口斜横在他的额头上。
“齐兄,你是怎么想到桥下面竟是唯一的生路呢?”
我一边给顾安易处理伤口一边道:“其实很简单,八哥说的九死一生突然点醒了我。”
巴郡正把头埋进背包中找东西呢,听见我叫他的名字,猛地抬起了头看向我,我无奈的笑笑,“当时我们在桥上已经走了有一会儿的时候,先是身后的上宫离奇消失,再是突然出现的石像生还有‘鬼火’,这些都不正常,种种不正常聚合到一起就显得跳桥很正常了。”
顾安易感觉有些似懂非懂。
我见他还有些不明白,继续道:“俗话说得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的地方,最不可能的往往就是最可能的。”
这时顾安易才恍然大悟般般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还是齐兄聪明!”
“光聪明是没用的,齐老弟的胆识也非同龄人能相匹的。”姜晟走过来把水壶递给了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