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是喜欢她喝了酒之后的状态。
裴行末被可爱到,贴着她的脸颊笑了出声,“笙笙,你刚刚还走了神想这种事情?”
“是我的问题,我竟然技术差到让你无聊得走神?”
傅笙听到他的话术就有种大事不妙的预感,一把抓住他那想往下探的手。
以她对他的了解,他下句话应该要接——
熟能生巧,我要努力多练练,争取给笙笙最好的体验。
她偏不给他借题发挥的机会。
“裴少,我今晚也可以勇一回,就看裴少让不让我尽情发挥了。”
傅笙凑近,下巴搭上他的肩膀,坏心眼地在他耳廓吹气。
裴行末被那温度烫得浑身酥麻,松手,轻巧翻身躺在床上,嘴角勾起的弧度痞气又缠绵,“我明白笙笙的意思,喏,我已经躺好了,笙笙想怎么发挥?”
摸了摸下巴,傅笙觉得她缺了一副手铐。
领带倒是勉强能用。
问题是——
她不会!
于是乎,接下来的五分钟,裴行末净配合傅笙练习绑人了,连个吻都没讨到。
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傅笙很迷茫,首次尝试打的结被男人两秒就挣开了。
最后还是在裴行末的言语指导下尝试了十分钟,终于把他的双手捆在了一起,打了个像样的结。
裴行末尝试动了两下手腕,没挣脱,轻车熟路双手举过头顶。
一副任人欺负的良家少男样。
“笙笙来吧,你这次绑的很结实,我挣不开。”
他笑得风流又撩人。
“原来笙笙喜欢这一款,我懂了。”
手指戳了戳男人漂亮的腹肌,傅笙眨了眨眼,倾身凑近他的脸,“你确定挣不开?”
裴行末目不转睛盯着她,“我确定。”
“那就好。”
松了一口气,傅笙拉了被子往他身上一盖,下床。
“笙笙?”裴行末眯了眯桃花眼,眸里的暗色沉郁了几分。
傅笙回头冲他笑了笑,“乖,裴少就好好躺着吧,我要去洗澡了,明天再帮你解绑。”
说着,她进衣帽间找了浴袍,哼着小歌儿进浴室。
房间还是没开灯,只有浴室的灯光通过玻璃门,照得房间亮堂了些许。
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裴行末翻身坐起,低头咬住领带绑出来的死结。
不到两分钟,被揉得皱巴巴的领带从他手腕脱落。
揉了揉泛红的手腕,裴行末脱掉身上剩余的衣服,捞起领带,慢条斯理走向浴室。
开门走进,再关门掩上一室春光。
“你!你不是说挣不开吗?”
“我说挣不开只是配合笙笙玩,绑法还是我告诉你的呢,笙笙怎么会想这能把我困死?嗯?”
“唔……你要干嘛……”
“教笙笙真正挣不开的绑法是什么样的。”
“你……”
……
翌日。
坐在傅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
傅笙除了揉腰之外,时不时还得揉一下酸痛的手腕。
沈易好歹是特殊会所出来的人,看傅笙萎靡得都有了黑眼圈,面上什么话没说,但中午订餐订了女性十大补套餐。
傅笙完没吃出来是滋补套餐,幅心思都在和公司高层的拉锯战上。
沈家晚宴的乱子传了出来,公司高层,就连暗地支持傅明凯的人都对傅天逸有了意见,纷纷要求她出面解雇傅天逸。
明面上,傅笙得维护二伯傅明凯的面子,自然要帮傅天逸说话。
拉锯战进行了一个星期,傅笙还没妥协,沈易先把傅天逸交给人事部的离职申请书拿到了傅笙面前。
“笙姐,就这样让傅天逸走了?”沈易有些不甘心。
傅天逸在傅氏集团待了仅仅一个月,他手上那个价值十亿的项目就凉了,这损失不算在傅天逸头上都憋屈。
抖了抖那张薄薄的离职申请书,傅笙优哉游哉往后靠,笑得轻松惬意,“傅天逸害傅氏集团损失的东西,傅明凯会还回来的。”
毕竟是做梦要当傅氏集团执行总裁的人,失了民心可不行。
不出傅笙所料,傅天逸正式离职后没几天,傅明凯亲自跑了趟傅氏集团,除了向公司高层道歉之外,还往傅氏集团的公账里转了五亿。
傅笙知道傅明凯手头没有特别阔绰。
直白来说,傅明凯一个人没办法拿出五个亿。
正好奇傅明凯从哪里要来的钱,傅明凯告诉她,他父亲过几天打算回国看看,希望她有空的话和他们一起去接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