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销嘛，那个会所再也没能复刻当年沈易的成功，这会儿玩什么替身文学吧。”
傅笙嘴角抽了抽。
替身文学什么的……莫名羞耻。
“介意我带上沈易吗？”
“当然不介意！带上沈易更好！让他们看看什么是赝品，什么是真品！”
赵书艺就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性子。
傅笙瞥了眼时间，“行，等我一个小时。”
“好，你慢慢来，那位小沈易说会在十点登台献唱，现在才八点呢。”
打完电话，傅笙给沈易发信息，让他进办公室。
沈易进来就看到摆了半个办公桌的化妆品，他脚步一顿，“笙姐？”
傅笙弯着狐狸眼笑，“沈易，我待会儿带你故地重游，得麻烦你牺牲一下你的色相了。”
沈易秒懂故地的意思，低头看了看，“可是我这身衣服……”
穿着西装去‘故地’，不好吧。
“没事，路过商场买身合适的换。”傅笙起身，拍了拍沈易的肩膀，“我需要达到一个效果，艳压！”
沈易低眸微笑，“明白了，笙姐放心。”
看沈易坐下来化妆，傅笙进休息间换了件黑色的及膝风衣外套。
化妆这种老本行，沈易烂熟于心。
花了不到二十分钟，傅笙面前的人换了个样。
脸还是那张男生女相的脸，粗看没什么变化，但给人的感觉就是不同了。
他抿着嘴唇笑，流露出的是又纯又欲的媚。
明明是浓妆，明明五官偏女气，但他给人的感觉一点都不娘，厚重的妆容出现在他脸上没半点违和感。
傅笙揣了支口红进兜里，“走吧。”
“好。”沈易轻声答应。
还是沈易开车，路过商城，傅笙陪他进服装店买衣服。
沈易没选什么暴露的服装。
一条一个破洞都没有的长牛仔裤，一件条纹的打底和外搭的毛衣。
但这些穿在他身上显得很不正经。
毛衣的一侧有条拉链，他将拉链拉到最开，腰线若隐若现，明明里面是件打底，什么都没露出来，但给人的感觉就是诱。
牛仔裤的腰带则是一条银链，链子的一端垂到大腿处，他一走动那链子就会晃。
配合他那个妆和微乱的头发。
傅笙看得目瞪口呆，“有曾经那个感觉了。”
曾经就是，沈易往台上一站，哪怕他穿的是最多的，最吸引人的依然是他。
沈易抿了抿唇，“状态已经不行了，之前勉强能看的腹肌被傅氏集团的好日子养没了。”
傅笙被逗乐。
他们也没戏剧性地抢着付款，衣服的钱是沈易给的。
回到车上，车子刚启动，傅笙手机响起。
她挂掉裴行末打过来的视频通话，发信息回复。
——我在外面，艺宝说熬夜会所有热闹看，我带沈易过去凑热闹。
看到信息，裴行末挑了挑眉。
——带保镖没？
他的态度一直都是，去玩可以，哪怕是去熬夜会所那种业界认证的不正经会所玩也可以，但是自身安得保证。
——带了。
傅笙回复。
——裴少，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明天有可能就有桃色新闻放出，说我陪沈易逛街购物。
保镖发现了跟拍，傅笙让保镖不用管。
哪怕她和沈易什么没做，还是会有他们两个人绯闻传出去。
久而久之，她悟了，那些人爱传就传，反正对她这个当事人毫无影响。
对沈易和裴行末也没影响。
裴行末无奈地摇头。
——没事，这种消息我看得多了。
——玩得开心，到家发信息告诉我。
一连两条信息弹出来，傅笙慢吞吞回复了一句可以结束话题的话。
——好。
车子停在熬夜会所门口。
傅笙和沈易先后下车，沈易把车钥匙交给门童。
“也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认得出来你。”傅笙感慨，慢悠悠走进会所大门。
沈易笑了笑，落后傅笙半步跟着她，“认得出来和认不出来好像都不算什么好事。”
“那倒确实。”
不到五分钟，傅笙的问题得到了答案。
她带着沈易，从门口走到赵书艺所在的卡座，渐渐的，会所大厅里的半数人目光都落在了沈易身上。
那些错综复杂的眼神，惊讶有，贪婪有，花痴有，蠢蠢欲动也有。
饶是赵书艺都忍不住盯着沈易看了半分钟，“有种回到了当年的盛况的感觉。”
“没那么夸张。”傅笙隐晦地扫了眼四周，“要是当年，应该整个大厅的视线都在沈易身上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