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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西和易遥两人被带到一个房间里等着。
“好香啊,易哥,为什么会这么香?”
“”
“也不知道曲晏在做什么,我们是套花婉的消息还是那个沅文樟?”
“声音。”
“什么声音?”言西疑惑的晃眼房间。
“你的声音。”
“嗷。”
两人足足等了两刻钟头,言西坐在易遥身边靠在他侧身睡着了。
“嘎吱一一”
一个女子推门而入:“两位妹妹久等了,方才有我一场舞。”
女子见言西睡着了,便掩嘴轻笑:“这位妹妹真可爱。”
言西睡的不沉,听到声音后迷迷糊糊的便醒了。
易遥缓缓抬左手轻轻掐着言西的脖子。
言西看着易遥一脸懵,随后立马醒神了。
女子见此吟笑道:“我叫青,花娘将你们的事都与我说了,你们一个会琴,一个会笛,在花楼,姐妹们都不用自己的姓名,而是另取。”
言西咽了咽喉,夹起了声音:“花婉。”
青愣了一下:“我们楼前几日有个姐妹叫花婉,虽说前天花娘说她被人赎了身,不过按理来说也不能重名,名字可以慢慢想。”
“我带你们去你们的房间。”
言西看着眼前的房间,突然明白了'相约青纱帐'那句话,不由的抓紧易遥的衣袖,往他身后躲去。
“我们可以住一起吗?”
青看着两人,明白了他的意思:“妹妹若是不习惯,你们二人可以住一起。”
言西在易遥身后疯狂点头。
“”
“这位妹妹你可是会酒?”
青看着易遥问道,言西看了看易遥,随后说道:“啊,易,姐姐她,嗓子不好,是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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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带着曲晏到了她们的住房:“来我们这住房的都是住在姐妹房间里的不过花婉妹妹赎身走了,她的房间被打扫出来了,公子可以安心住下,这一楼都是卖艺的姐妹们住的。”
“多谢秋姑娘。”
秋离开后刚走到花楼便和花娘撞上。
“我将曲公子安排住在了花婉妹妹的住房,怕其他房会吵曲公子付了三银锭。”
秋毕恭毕敬的奉上银锭。
“去忙吧。”
这时青找了一圈没看见花娘,见秋走来询问后往后院走去。
“花娘。”
“何事。”
“新来的两个小娘子,一个还未及笄倒免了,另嗓子有伤,不能饮酒。”
花娘听后眸中带着思索:“今日先不用管她们,明日再说。”
她是这么说的,却往三楼曲晏住的那走去。
“叩叩。”
曲晏开门来见是花娘,勾起嘴角微微笑道:“老板娘这是找我何事?”
“郎君有所不知道,我们世倾的姑娘们必须要会酒,我来是问问,那高挑的小娘子可是嗓子有伤?”
“她确是有伤,不能喝酒。”
“既然这样,她光是会琴可没用啊。”
曲晏笑道:“这无妨,她是个慢性子,倒也不适合在这讨生活,麻烦老板娘了。”
说着,曲晏拿出了两锭银。
花娘看着这比她付给曲晏两人还多的钱便是盈盈笑道:“本该我退你钱~不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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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时末(已宵禁)
曲晏打开窗往左侧一跳,坐手抓住窗沿,用力,便跃进了房间。
她放下右手的包袱,里面是两件黑色袍衫和鞋子等物件。
“你在这守着,要是有人来,就说易遥有些伤心,我带她去走走散心。”
“放心吧。”
今天来后院的时候易遥就注意到了后院的一个角落,远远看去颜色有些不太一样。
曲晏蹲下身捏起土壤,这块颜色深的土明显被人翻过。
“似乎所有人都不知道花婉死了,那她们只能是埋在花楼内了。”
曲晏想挖开看看,却没有工具,正想找个趁手的工具时。
易遥缓缓说道:“别挖。”
曲晏想了想:“那便先探消息,我去沅府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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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府。
曲晏跳进府内,正摸索着沅文樟的院房。
“秦大夫,早些歇息。”
一位仆从打着灯笼给那秦大夫带路,随后在门口俯下身。
“多谢你了。”
曲晏跳上房顶小心翼翼的挪开砖瓦,下一秒一股杀气袭来。
曲晏连忙往后跳了五米远,身体落在空中时,单手抓住树干,身体一跃上树半蹲。
眼前的人也一身黑衣袍,手中的匕首散着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