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一下子站直身体,下意识就答道:“是!”
墨言一双漆黑的眸静静的看着零,等待着他给答案。
零应下就想哭,他一个万年单身狗,连女人的小手都没摸过,现在问他,女人生气该怎么哄,他怎么知道?!
墨言等了一会还不见零说话,又恼了,“说啊!”
零嘴唇动了动,憋出了一句,“属下实在不知。”
墨言瞥了一眼零,漆黑的眸中赤裸裸的写着鄙视,“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知道,我要你何用!”
零低头,更想哭了,你不是也不知道吗?
墨言看零低着头杵在那里,怒道:“还站在这干什么?不知道不会去查啊,还用我教你吗?!”
“是!”
零应了转身离开,只是步伐异常沉重,他宁愿主子让他去砍了皇帝的脑袋,都不想接这个任务。
墨言看着零垂头丧气离开的样子,心情终是舒畅了一些。
安然在药房里呆了一整天,压根就不清楚,因为她一场怒,整个王府都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一群大老爷们在苦苦思索,女人生气,该怎么哄?
王府里屈指可数的几个小丫鬟更悲剧,被一大群大老爷们围在中央,一直被追问,女人生气,该怎么哄?
可是,一整天过去了,连一个好的方案都没有想出来。
讲真,墨言这里的人都是精英,就是让他们造反,也分分钟能拿出数种方案来,但是哄女人真的不是他们强项啊!
安然配了一天的药,也没有去墨言的房间,径直回到自己房间休息了。
反正,他身上的银针,她已经让人通知侯逸修,时间到了,就拔掉了。
墨言左等右等不见安然来,问了人才知道,安然已经回房睡了。
墨言苦着脸,看来这次是真的惹怒了她。
第二天一早,安然就去了墨言的房间,脸色依旧沉沉的,一句话都没说,给他行了针,就打算离开。
再次被墨言抓住了胳膊,他可怜巴巴的看着她,“我真的错了,以后没有你的允许,我绝不会再动武。”
安然阴沉着脸,抽出自己的胳膊,看着墨言沉默了半响。
墨言这次动武,只会是在她睡着之后,但是她并没有听到任何动静,说明,他不是在王府中动的武。
他昨晚出去了,见的谁,为何动武,安然一概不知。
她去问了零,零不肯说,只是说让她问墨言。
安然看着他,在犹豫要不要问他。
墨言被安然看的心里有些发紧。
虽然安然从来没有表现出来过,但是她不是傻子,住在王府三年,王府的势力,她不说一清二楚,也是明白一些的。
绝对不是一个正常的王府该有的势力,甚至连燕王府比起端清王府来,都有不及。
可是燕王府是一个历史悠远的大家族,传承数百年,而端清王府只有两代。
这些势力是哪里来的?
墨言从未提起过半句。
她在等墨言告诉她,可是没有等来。
这一次,他在她睡着后出去,也是在有意瞒着她。
她要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