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励给江临倒酒,笑着打趣,“你小子那么早的航班却这么晚才到,该不会抽空跟白葡甜蜜了一番吧?”
“瞎说什么呐。”江临的眼神有明显的闪烁,“取行李耽搁了一会儿,路上又堵了好久,咱俩都这么久没见了,跟女朋友甜蜜什么时候不行?哪里有见你着急?!”
“是嘛?”宋励半信半疑,“我看你俩的状态怎么都像大战了三百回合,尤其是白葡,路都走不利落了。”
江临应声转脸,这才打量起白葡的腿,白葡将大衣的下摆拢的紧紧的,微笑着回应道,“确实有点冷哈。”
白葡正尴尬着,对面有人出声打断了江临的注意力,“你们这舅甥俩真有意思,一个跟纵欲过度似的,一个一脸的欲求不满。”
很显然,前半句是顺着宋励形容江临的,后半句毫无疑问是打趣陆兆和。
因为此言一出,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他脸上,而当事人正一本正经的倒茶喝茶。
江临笑了,瞧了一眼陆兆和,“我小舅欲求不满不是一天两天了,我长这么大就没见他跟哪个女人好过,你们要是有优秀的适龄女青年,一定要多给我舅介绍呀,家里催的可急。”
“嘿,陆哥,看来你这大外甥不太了解你呀,你快告诉他,你的女人堆起来比珠穆朗玛峰还高了。”另外一个兄弟补了一句。
陆兆和从茶杯缝隙里不疾不徐的吐了一句,“这么多菜没一样能堵住你的嘴?!”
白葡抿着唇,忍着笑。
局促不安的感觉这才缓和了一些。
“不应该呀。”又有兄弟开口了,“我昨晚可是听到陆哥房间里有女人,叫的可大声了,还以为我做春梦呢,从九点多一直断断续续到凌晨两三点才安静,给我煎熬的,从来没觉得夜能这么长。”
白葡头悄悄地低了下去,九点,刚好是她进入陆兆和房间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