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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人迟疑着开口,“我离婚了,手续已经办的差不多了,准备买后天的机票,你,后天有空吗?”
陆兆和从烟盒里拿了根烟,没摸着火,有点不耐烦的将烟夹在了指间,没打算再抽,“飞哪儿?”
“你在哪儿?”
“后天我应该在港城。”陆兆和不咸不淡的回答。
“那我就飞港城吧,我行李有点多,所以……”她试探性的问道,“你可以来接我一下吗?”
“嗯,知道了。”
挂了电话,陆兆和顿了片刻,还是打开了抽屉,从里面拿了个火柴,用力一划,火光瞬间照亮了他紧抿的唇线。
他点着烟,浅浅的吸了两个,觉得无味,便又捻灭了。
隐约听到对面房间有动静,再听又没有了,不知觉又回想起白葡的那双腿,白细长,没有特别优异,却是刚好让男人惦记的程度。
腰也很细,盈盈一握。
他抱着她出黑瘾酒吧的时候,她那几下有意无意的扭动差点让他失了控。
越想越燥,他再次进入浴室,冲了十几分钟的冷水澡才勉强压抑内心的燥乱。
回到客厅,拿起手机翻了一下,看到一条未读消息,内容是简短的一句话,“听说你退役了,恭喜呀。”
他随手回了个“嗯”,便没再理会。
……
白葡推着江临的行李箱回到房间,几乎是关上门的一瞬间她就吐了,不偏不倚刚好吐在了江临的行李箱上。
吐完人倒是舒服多了,但头还是晕晕的,将江临的行李箱收拾干净后,她钻进浴室洗澡,洗完出来刚好接到江临的电话。
“宝宝,你在哪儿呢?我好想你。”江临声音嘶哑,像哭过一样。
听的白葡眉头一紧。
说不上是心疼吧,只觉得很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