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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葡完没了时间的概念。
酒精放大了情绪,这一次竟比前几次都更加沉沦。
直到陆兆和穿好了衣服,拇指在她唇上粗鲁的一抹。
“怎么,被我行晕了?”
他的嗓音喑哑磁性,似是餍足了,语气带着几分慵懒散漫。
白葡,“……”
撇开他的手,她低头看了眼。
他已经衣冠楚楚,而她衣不蔽体,地上衣服凌乱散落。
多瞥了几眼,联想到什么,耳根又有转热的趋势。
她一手捂着胸口,弯腰捡衣服。
结果一看,裙子的拉链都被扯坏了,露出一截线头。
一下子有些气急败坏,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上前拎住了他衬衫的领口。
手上一扯,咔的一声。
直接崩掉了两颗纽扣。
陆兆和,“……”
他指间的烟换到另一边,右手轻松钳住她两只手。
手掌捏了捏,他语气讳莫如深,“还有这力气,看来真的是对你太客气了。”
白葡扯完就后悔了。
是酒精的锅,人看似清醒,但情绪被放大,不受控制就会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她眨巴眨巴眼睛,殷红的唇瓣轻抿,露出一个自认乖巧的笑容,“看你好像有点热,就是替你凉快凉快,千万别误会。”
说着把手挣出来。
给自己擦干净,换好衣服。
陆兆和目光漫不经心的看着,烟至一半,忽然问,“昨晚和江临做过了?”
白葡正在检查妆容,听到这一句,她侧头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