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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兆和一手捻灭烟头,另一手熟练的探进去,嗓音已经低下来,“我这么卖力配合你表演,你不用还点债?”
白葡当下就想给他个白眼,他就靠在这儿抽烟,哪里卖力了?
“在这儿?不妥吧……”
白葡还在挣扎,只可惜她的力道对陆兆和来说不过是增加情趣的挠痒痒。
没过多久她的声音没了,逐渐被另一种音节取代。
这一次时间格外的久,白葡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故意惩罚,只觉得力道也格外的重。
结束之后,她腿软的几乎直不起身。
陆兆和难得温柔了一次,横抱起她放到了床上。
只是白葡刚躺下来,他也随即覆上来,黑沉沉的眸子意图昭然若揭。
白葡心里刚那么点悸动瞬间荡然无存,用被子挡在中间,羞恼的望他,“你不是说某些运动做多了肾虚?”
这是他傍晚在饭桌上说的话。
陆兆和眉梢轻抬,指尖掠过她额头被薄汗沾湿的发,语气很正经,“是啊,所以才更要采阴补阳。”
“……”但白葡是真没力气了,换了种方法,眼神软下来,“晚上我没吃多少,刚刚又那样,胃是真的有点不舒服了。”
她声线软糯,眼眸氤氲着朦胧水光,只是一个眼神,多了平日里没有的娇媚。
陆兆和手上的动作微顿,凝眸望了她两秒。
那眸色格外的深邃,足以让人沉溺。
就在白葡以为他又要来时。
陆兆和却是呵笑了一声,人已经在床边坐了起来。
没吃多少?他可是望着她消灭了堆成小三的菜碟,还喝了最少两碗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