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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听出来他的嘲讽,但是一点也不生气,因为他说的都是对的。
当时决定报复江临,是因为咽不下这口恶气。
但是江临和沈柳都能骗过她七年,心眼只会比她多不会少。
就像现在,她甚至都不懂沈柳为什么宁愿丢掉孩子,也要让她背这个锅。
挫败么?
有,不仅挫败,还有后怕。
但是就这么放弃么?
不可能,她最不缺的就是越挫越勇的决心。
白葡暗自打气,深吸一口气,抽了两张纸给他擦着那块泪渍。
手上动了几下后,她垂着眸,声音有些低,听的不太真切,“我努力向你学习。”
“什么?”陆兆和问。
白葡手一顿,抬起头来,只见他眸如点漆,眉梢轻抬望着她,“再说一遍。”
“……你听到了。”白葡很笃定。
之后无论他怎么开口,她都不肯再说一遍。
衬衫上的痕迹纸巾是擦不干净的,白葡指了下卫生间,“那里有吹风机。”
陆兆和低头看她,忽的直接解开了衬衫纽扣。
筋骨分明的手指旋转着纽扣,很快露出了壁垒分明的腹肌。
随后手一松,衣服掉到了她头上,“你弄的,你负责。”
白葡张了张唇,看着这么近的肌肉,弹性很好的样子,耳廓有些诡异的红了。
该死,这个男人是在玩火!
她低着头,怕多看几眼忍不住犯罪,脚摸到鞋子,连忙窜进了卫生间,还把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