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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垃圾桶附近，她的手都要松开了。
又停了下来。
为什么要跟钱过不去呢，今天已经浪费了一波了。
白葡眼泪还没干，但已经停了。
她好像一下子冷静了，将东西又抱了回去，然后给许小苒寄过去大半，然后给她打了个电话。
许小苒听到她寄过来的那些东西，默了默，“宝，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白葡手指勾着头发，否认，“没有啊，送你的新年礼物。”
“过年还有好几个月呢！”
“提前送呗。”
白葡语气越平静，许小苒越能感觉到不对。
她真有点后悔了，直觉跟陆兆和有关，之前不应该瞒着白葡陆兆和对她好的事。
但真说出来那两个垃圾男的事，白葡肯定要自责内疚。
于是许小苒道，“有什么事你都可以跟我说，我给你分析分析，你自己当局者迷看不明白的，懂？”
白葡笑了，还能有什么看不明白的，人家当事人都那样秀恩爱了，她也不是不识字。
嘴里只应了声，“明白。”
许小苒舔了舔唇，总感觉更不对劲，还想说什么，那边传来了同事的喊声。
白葡也听到了，当即道，“你忙你的把，别担心我，真的什么事也没有。”
说着就挂断了电话。
她握着手机，盯着天花板，其实明白许小苒的意思，是觉得陆兆和对她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