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她手里还拿着那个碍眼的绿色，伸手接过来，“扔了吧。”
说着丢进了垃圾桶里。
白葡没有阻止，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当是个小插曲，没多久她拿着那个病例和慕清筠又倒了次谢后，就上自己的车先离开了。
两人在餐厅外的互动也没能逃过另外两双眼睛。
马路对面的另外一家店里，霍锦川指尖敲了敲桌面，唇角含着不怀好意的笑，“要不要我去帮你捡回来？那东西戴在你头上挺合适的。”
陆兆和指尖夹着一根烟，眸色低而寒，沉沉落在他脸上，“无不无聊？”
霍锦川豁了一声，心说你不无聊，别以为他没看到刚那家店是陆氏名下的，服务员又是受了谁的指示。
盯着好友冷峻的脸，还没看过他这副表情。
他想了想给留了两分面子，说起了另一个话题，“最近滨城那边风有点紧，你注意一点，贺老三动作不断，秦昱杨那小子真有调过来的打算。”
陆兆和点了点指尖，灰白的痕迹落下一大截。
他看着滚了两滚的烟灰，眼眸微眯，应了一声，又问，“那两个人找到了么？”
这说得分明不是一桩事，霍锦川愣了愣还是答，“还在国外，只要回国了我们的人肯定能知道。”
也就是说，这危险可以解除了。
陆兆和这才点点头，身子往后仰去。
天花板上的吊灯花纹繁复，他的视线聚焦又涣散，眼底深沉无波，如覆着一层薄冰。
这张网放了这么久，也不知何时才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