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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锦川一顿，摇头，“那当然没有。”
陆兆和忍住揍他的冲动，直接离开。
但霍锦川喋喋不休的话还没停止，“你以前那么不要脸，现在怎么了，临老了还收敛起来了是么？”
陆兆和终于忍无可忍，“闭嘴！”
他豁然止步，脸色低沉如乌云密布。
霍锦川瞪着他，深吸一口气。
再开口，他声音凝重起来，“你在怕什么？”
陆兆和眉心狠狠一跳！
他大步离开，再也不看他一眼，也将霍锦川之后的话抛在了身后。
只是上了车，周边安静下来，那句话又清晰的浮现在脑海。
陆兆和，你到底在怕什么？
车窗紧闭，环境逼仄，陆兆和低头，眼中神色晦暗。
司机悄悄的往后看了一眼。
给这个老板开车这么久，他虽然为人冷漠，几乎没有半句闲话。
但也没有这种情绪过，就好像很低落难过的样子。
司机不由想安慰一下，临开口才摇摇头，他一个给人打工的，哪轮得到他来心疼主子。
他保持安静。
果然，过了一会儿，陆兆和抬眸，表情已经平淡如初，“去公司。”
“好的先生。”
……
白葡决定让白然然一起留在国内。
这个决定，然然自然高兴。
就是许小苒睁大眼睛，感到离谱，“你的意思是，以后我就对外宣称然然是我的女儿？”
“不是以后，就这一段时间。”白葡揉了揉白然然的小碎发，“而且我们然然本来也就喊干妈的，和妈妈没什么区别，是不是呀宝贝？”
白然然为了留下来，已经暂时和她达成一条战线，鼓着圆软的面颊点头，“对的，是妈妈，都是妈妈。”
许小苒围着小家伙团团转。
她指了下她的脸，“你就看看这五官，谁看了都知道她是陆兆和的种，你能骗得过谁？”
这个问题，白葡自然也想过。
她低头看下去。
白然然萌萌的抬头，瞳孔又黑又亮，小脸蛋精致的像是一幅画，五官轮廓都是陆兆和的影子。
但是如果遮住下半部分，只剩下眉眼，那种感觉就会淡去很多。
因为然然的眼型结合了点白葡的特点，更加圆润柔和一点。
白葡从口袋刷一下掏出个儿童口罩。
给白然然戴上，她满意的抬着细眉，“你看，这不就好了？刚好最近流感严重，出门必带口罩，一点都不突兀。”
许小苒张了张嘴，无法反驳，“……算你狠。”
心里她清楚白葡的想法，当年白葡怀孕的事情谁也不知情，突然冒出个小孩子，就算被陆兆和看到了，真说是她的女儿，陆兆和应该也不会往其他方面想。
许小苒对着一大一小祈求期待的目光，幽幽叹了口气。
她最终选择妥协，点了点头。
可怜她一个黄瓜大闺女，就这么无痛生女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许小苒答应了，还是觉得次次出去偶遇熟人的概率太小了，当晚，白葡带着白然然出门了。
同行的还有许小苒一起。
她们去了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