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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目光紧锁在他脸上。
尽管已经在刻意维持平静了，还是暴露了几分情绪，像是在期待看到什么。
只是她终于失望了，陆兆和抬了抬眉，像是根本懒得在这种话题上多做纠缠。
他淡然问，“你过来是要说什么？”
慕清仪眼帘低垂下去，掩住眼底稍纵即逝的失落。
她平静道，“在说之前，我还有件事情想问你。”
“说。”
陆兆和依旧没看她。
慕清仪说，“那天在餐厅……我喝的有点多，他们都说是你送我回去的？”
闻言，陆兆和像是思量了下，才掀起眼皮，“谁跟你这样说的？”
“你别管。”慕清仪表情格外的冷清，又好似只是一种伪装，“只用回到我是不是。”
陆兆和神色在顷刻间变淡，平冷道，“这种事情你问错人了，应该去问高盛。”
“这又关他什么事？”慕清仪不解。
陆兆和扯唇，“他们只是看到我们在差不多的时间段离开，难道没有告诉你，我是先走的，高盛才是扶着你后面离开的那个人？”
慕清仪先是一怔，眼底划过慌乱。
那天老张他们都在场，分明说她是和陆兆和一块儿离开的。
陆兆和越冷淡，她越是不肯相信，如果是高盛，那岂不是……
她蓦地道，“陆兆和，你就算想撇清，也没必要这么骗我。我没准备纠缠你什么，你大可不必做出这种姿态！”
陆兆和，“？”
视线冷凝两秒，他声线彻底冷下来，“如果你来就是说这种无聊的废话，那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