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葡已经退开了几步,点点头,“嗯。”
说完,率先朝床边走了去。
陆兆和在身后道,“怕你出事,不敢离你太远,在这儿得待个十来天,这期间我们都要保持这样的距离,你得忍一忍了。”
忍受什么,忍受他的聒噪?
白葡有些狐疑的望着他,都不能相信是他讲出来的话。
能这样说他自己,真是变性了。
“那你就不能安静一点?”白葡已经坐下来,一手掀开被子。
陆兆和缓慢的脚步靠近,“不能。”
这两个字让白葡险些翻白眼,果然还是他。
摸出手机,正准备上会网继续酝酿睡意。
陆兆和坐在她身边,伸手替她掖了下被子,“在你身上,总要忍不住什么。不能碰你,说说话总也是好的。”
他低缓的嗓音,沉的如低醇的清酒。
白葡的脸真像染了酒意,耳廓泛热,“乱七八糟说什么呢。”
简直听不懂!
什么碰不碰的,根本就是骚扰!
看她赌气一般别过了脑袋,陆兆和轻笑,伸手把她脸侧的头发塞到脑后,“好了,乏了就睡,晚上还要去一个地方。”
“是你一直在打扰我好么。”白葡嘟囔着,声音已经逐渐低下去。
屋内温度正好,窗帘拉着,视线朦胧的恰到好处。
陆兆和的视野里,她的五官像是添了一道滤镜,那双灵动的眼睛闭了起来,五官精致而小巧。
三年,岁月实在太优待她。
看着看着,他的目光移到了自己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