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仙大气!”
说罢,刘世突然嘶了一声,立马扶住了额头道:“鸟仙,不知怎么的,咱家突然头痛欲裂,您慢用,咱家去丹药房拿点药吃吃。”
不等鸟仙回答,刘世便快速溜出了门外。
陈向北不由得喉咙一动。
好家伙!这刘世真够精明了,就丢下他们三对付鸟仙?
这不是茅坑打灯,找死吗?
“啊哟。。。好痛。。。痛死我了!”
陈向北捂住胸口,惨叫了起来:“鸟仙,我多半是旧伤复发了,您慢吃,我会去上点药。”
见刘世和陈向北一个个借口溜走,小杨子脸都绿了,急忙搭话道:“陈领事,我陪你去吧!我屋里还有些镇静止痛的药呢!”
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地离开了。
出了门后,小杨子的裤衩都湿透了,幸好自己醒目,不是最后一个离开。
房间内,鸟仙对离开的三人感到很是奇怪,目光又落在满头大汗的何奎身上。
何奎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煞白,明显是惊恐过度所致。
鸟仙把一只爪子放在了桌子上,眯起了眸子,用着几乎威胁的语气。
“怎么?你该不会也旧疾复发吧?要不鸟仙我帮你揉揉?”
何奎哪里敢应是,甩了甩头道:“鸟仙误会了,我头一回跟鸟仙共席,有些紧张而已。”
“能和鸟仙同坐一桌,乃卑职的无上无上荣耀!”
“噢?你说的是真心话?”
“千真万确!”
何奎抬起三根手指就要发誓,不料手肘一抬,打倒了桌面的酒水。
哗啦啦的清酒又恰巧溅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心中一动,差些就笑出声来了,这回终于有机会溜走了!
不料,鸟仙根本不给他这样的机会,直接堵死了他的嘴:“你该不会想要回去换衣服吧?”
何奎喉咙一顿,心如死灰,到了嘴边的话愣是吞回到了肚子里。
“吃啊?你怎么不吃?可是鸟仙挡泥胃口了?”
鸟仙眯着眸子,又质问了起来。
“鸟仙说笑了。。。”
何奎只能夹起鸽子肉塞进嘴里。
肉香四溢的烤乳鸽在他嘴里却是味同嚼蜡。
他压根没有任何心思去品尝,生怕鸟仙什么时候就发现端倪。
鸟仙这才满意地收回目光,又从食盒里端出一盘焖肉菜。
然而,就在他抬起盘子的一刻,赫然看见了被压在食盒底部的菜单。
上边的大字格外显眼。
“居德新品,鸽肉家宴”
鸟仙的眸子骤然收缩成线。
一股危险的气息迅速蔓延开来。
鸟仙哗地掀了桌子。
“你们他娘的,竟敢吃鸟仙的亲戚家?还让鸟仙跟着一块吃?”
哗地一声,鸟仙直接扑到了何奎的跟前。
啄啄啄——
随之而来的一连串的惨无人道的叫声。
“我要见厂公!!!!!!”
最后一声哀嚎传来,房间内就只剩下猛烈的啄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