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整个后背的衬衣都被淋淋的冷汗打湿。
昨晚的记忆碎片开始反复回放,居民们那充满欲望的双眼和畏缩的表情,老兵那欲说还休又耐人寻味的笑容,所有的一切都被无形的线串联了起来,答案呼之欲出。
该死,进门第一天,就把老大的女人给睡了。叶苏秦低垂着头有些沮丧。
过了很久,叶苏秦才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大早上的,难道就没有正常点的消息吗?”
老兵耸了耸肩膀,“没有,因为我接下来要说,泰罗让你吃完饭滚过去,他有事情要交代你做。”
十分钟后,叶苏秦磨磨蹭蹭的收拾完毕后,硬着头皮跟在老兵身后往村子里一幢独栋小别墅走去。
门口有两名值哨的士兵,他们收到了上面的照会,仅仅只是简单的搜查了一下就放他们进去,临行前,看得出来两名士兵努力憋着笑,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看来这件事已经在整个营地内传开了。
该死的!
叶苏秦暗暗痛骂了一声,随着老兵走过长长的石板铺就的小径,女仆们打开红枣木制作的精美大门,彬彬有礼的管家则示意他们在客厅内小坐一会,他的主人此刻正在进餐。
进门的一刻,叶苏秦就看到昨晚那个女孩了,那个叫安蒂的少女此刻正安安静静趴在二楼栏杆上,跟昨晚性感的装扮不同,穿着宽厚的毛绒睡袍,带着长长兔耳朵的发卡,活脱脱一邻家小女孩,身上完没有昨晚那种热辣放荡的气质,反而多了一丝端庄和典雅,此时正优哉游哉的荡着双脚,直到叶苏秦进来,眼睛一亮,远远的投去了一个性感的飞吻。
“嗨,漂亮的小男孩,”少女整个人前倾,身子探出栏杆外面,少女整个人前倾,身子探出栏杆外面,胸口两团酥软因为挤压而变得更加波涛汹涌,她大声的打着招呼,言辞间充满了火热的挑逗,甚至用纤细白皙的手比划出一个带着挑逗和隐喻的浪荡手势。
这样热辣的行为一度令叶苏秦不知所措,这让他很不适应,毕竟是老大的女人。
女佣跟管家们视若无睹,显然已经习惯了大小姐这种脱线的行为。他们安排客人落座后拿来了上好的糕点和咖啡。
叶苏秦一直都觉得这样的规格显然超出了自己这样一个下属身份的范畴。不过转念一想,自己现在可是价值超过三千的货物,有这样待遇,似乎也说得过去。
安蒂像风一样跑下来,在叶苏秦惶恐不安的眼神中像性感的小野猫一样缓缓渡步走来。叶苏秦有些害怕,害怕这个脱线的大小姐会不会在当下的场合做出些什么不合时宜的举动。
显然这样的担忧并非空穴来风,看对方热辣又无所顾忌的眼神就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可能不太好应付。
好在梳着一丝不苟发型的老管家先一步迎了上去,两人在柱子后面争执了几句,女孩气呼呼的跳着脚,不过最终在管家平和的目光注视下妥协了,一步三回头的上楼,在路上还不忘抛一个媚眼。
叶苏秦正襟危坐,目不斜视,但后背早已被汗水濡湿。
这个女人也太火辣大胆了,难道泰罗老大就不管管!?
老兵拍了拍他的手背,凑在耳边低语道:“没事,习惯就好,她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我就是好奇,之前那几个?我指的是”叶苏秦眼神闪烁,嗫嚅着低语询问道。
老兵歪着脑袋看着他,嘴角拽了拽,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你觉得他们会有好下场?”
“我想也是,”叶苏秦沮丧的说道。
“别担心明天的事,”老兵笑了笑宽慰道:“你现在只是一件货物,一件价值颇高的货物,不是人,所以不要有太多不切实际的烦恼,泰罗不会去在意这样的事情,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件物品上了他女儿,仅此而已。就像It'slikesturbatgwithadildo。没人会去真的在意一件工具。你现在需要担心的只有一件事,好好活下来,并表现出符合你价值的成绩或者更高。”
“至于以后,如果你能够在青训营里活下来,一名有资格注射Valhal的人,相信我,到时候泰罗会迫不及待将他女儿亲手送上你的床,如果你那个时候还愿意玩弄这种女人的话。”老兵见惯世故的双眸里带着一丝潮红,那是艳羡的憧憬。
饶是叶苏秦从未品尝过权利的滋味,这一刻,已然明了了老兵话里的隐喻。
要想在这个人吃人的世界里活下去,就得努力往上爬,当你爬得足够高的时候,上面有你想要的一切。
等待了大概十几分钟时间,一身戎装的泰罗在女佣的帮助下,打理得一丝不苟的走了出来。
“来了,桑伯恩,”泰罗表情肃穆的对着自己的手下点了点头,老兵急忙站起来敬礼。
“那正好,带着他跟我一起走一趟。”泰罗抛来了汽车钥匙,老兵桑伯恩在半空中一把接住,小跑着往外走,叶苏秦拘束的站起来,看到泰罗对着他礼节性的颔了颔首,同时也看到了他背后有两个佣人抬着一个大型的木箱子往外走。
军绿色的长条形箱子!
对于里面装着什么,叶苏秦太熟悉了,他隐隐有些躁动。
五分钟后,桑伯恩开着越野车驶离了吉奥拉,沿着残破的旧时代公路朝着无尽的荒原驶去。泰罗坐在副驾驶上,两条健硕有力的大腿架在仪表盘上,一只手撑在窗户沿上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捏着一枚上好的古巴雪茄,饶有兴致的瞭望着外面的景色。车身剧烈颠簸着,让人仿佛置身于过山车中,但这样的剧烈震荡似乎对于泰罗来说没有丝毫影响,他的身子仿佛扎在座椅上,不曾波动分毫,甚至还有余地惬意的抽着雪茄跟桑伯恩唠嗑。
这绝不是常人该有的状态,叶苏秦暗暗在内心里揣测对方可能注射了某种强化类型的基因药剂或者进行了某种手术改造。
旅途十分枯燥,为此不得不谈论些琐碎来打发时光,其中不得不提及昨晚关于瘸子彼得处的糟心事。
“那家伙竟然开口问我索要五百元,该死的,他一定是得了失心疯了,这个价格他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你当时是没有看到他那张欠扁的脸,我当时差点就把他那流着鼻涕的塌鼻梁揍进他的颅骨内。”泰罗气呼呼跟桑伯恩说道。
“别以为雇了七八个体格健硕的保镖就可以在我面前趾高气扬,他只是一条狗而已,哪怕穿着再华丽的衣服,也改变不了他吃屎的性格。”泰罗恶狠狠的咒骂道,“如果没有公司条条框框约束着,他早带二十多个儿郎踏平他那块破地方了。”
“可你最终还是付了钱不是吗?”桑伯恩揶揄道,作为他的直属部下,对于自己老大的性格,多多少少了解透彻,所以说起话来也没有什么顾忌。
泰罗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垂了下来,“是的,该死的,是的,这是多么糟心的事情。”随即他又神采飞扬起来:“我付了他250元,就像这样砸在了他脸上,”泰罗比划着当时的动作,带着恶意和畅快的表情。
“但你还是付钱了,不是吗!”桑伯恩不依不挠的继续说道。
“好了,该死的,桑伯恩,今天的你显得特别令人生厌,虽然你一直都特别招人厌恶,”泰罗挥了挥手像是在赶某只徘徊不去的苍蝇。
眼角余光注意到缩在后排,神色有些紧张和忐忑的小男孩。
“嗨,小家伙,放松些,别那么紧张。”泰罗和煦的咧嘴笑了笑,“我们接下来要做一场小小的试验,你最好摒弃一些杂念,调整好自己的状态。记住,你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从彼得那边挖过来的,可千万别让我失望。”
“好的,先生。”叶苏秦不卑不亢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