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两步,陆筝想起萧祁之前说过要给沈归夷写信,想问他要不要写,脑海中浮现方才来找萧祁的影卫,便没有问萧祁。
<div class="contentadv"> 不过,陆筝在想,萧祁一定不会是世人眼中看到的那个陵阳王世子,就如这次宫中政变,似乎朝政大权落在太后手里在萧祁看来并不是什么十分震惊的事。
反而有一种在他预料之内的事,他并没有表现多少震撼,情绪波动也没有她想象中的大,反而能快速的应对各种事宜。
这不是他这个年龄段该有的稳重,陆筝心里又笑了笑,无论萧祁是什么样,都不大重要,反正在她这里也只是她的病人。
太阳渐渐升高,此刻皇宫的乾元殿中,太后一身华贵的宫装坐在乾元殿的桌案前看着面前堆得一踏高高的奏折,她的眼神中透出一种久违的感觉。
抬手拿起一本奏折,娴熟的批阅奏折,然后递到另一侧,连坐了一个时辰没有动地,朝露躬身递上去一杯参茶。
“主子润润口。”
太后这才将手中的奏折放下,喝了几口参茶,长时间的伏案却没有让她感觉多少疲惫,反而是骨子里一股莫名的兴奋劲一直在亢奋,她只感觉精神十足。
朱批一握,这便是权利在手的感觉,可真让人上瘾!
朝露得了空隙,便禀报了几件事,其中一件便是萧祁已经离京。
太后手中的茶杯一顿,笑了笑,“是吗?阿辞已经离京了?好快的动作……”
“是,皇后娘娘担忧世子安危,已经在派人找了,咱们?”
太后笑了笑,听上去十分关切,“阿辞身体不好,你也派几个人去寻寻,若是去哪里也好将他亲自送到,路上莫要出了什么差池才好……”
朝露立即会意,低声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