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想起凤凰流炎草那有气无力的样子，怎么跟沙伯说的不一样？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询问。
“杨凡，我不能离开太久，总之你要记住，必须先搞清楚灵株的效用，不然且不可随意使用！”
“哦……”
沙伯已经走了，只留下还一脸蒙圈的杨凡。
灵株不会随便死掉，越高级越是如此……那凤凰流炎草是在刷什么脾气呢？
正在此时，杨凡的手机响了。
不会是老板娘发来的吧。
杨凡拿起手机查看消息，结果是安姐发过来的。
“有没有老老实实在公司待着？”
“安姐，我在公司呢？有事吗？”
“很乖！对了，最近有一批天使警员候选名单，里面有几个非常不错的人选，不出意外，一周后就会开始选拔正式天使警员，我已经帮你物色了几个，到时候你要观看整个选拔过程。”
“好的安姐。”
“好，到时候我通知。”
“谢谢安姐。”
“还有一件事，白天没事可以去找张珊她们聊聊天，看你闷闷的，太内向了，这么久没接触社会，你得多与人相处。”
“我尽量吧。”
放下手机，杨凡摇了摇头，他确实已经很久没跟人相处了。
就算是跟比自己小好几岁的苏浅浅在一起，也往往是苏浅浅主动聊天，而他一直都很被动。
除了破界者的事情外，他几乎从不关心其他事。
他有的时候会羡慕夏鸣，他的性格就很开朗。
不过龙非雨好像也很闷……
手机又响了，不知道安姐要补充什么，杨凡拿起手机，却发现安姐没有继续回消息。
原来不是安姐的消息，是“老板娘”的信息。
“小子，运气不错，今晚就有你要的东西，记得给我信息费，两万元。”
“好。”
杨凡放下手机。
他之前得到了15万将近，给宋若兰母子两万，还给苏浅浅大概一万，现在还有12万。
“再加2万信息费，一共19万，还差7万。”
“看来得找苏浅浅借了。”
不是说破界者不用考虑金钱吗？为什么自己刚入职三天，就要借钱度日了。
刚给苏浅浅发了消息，苏浅浅就让人将钱送了过来。
陈伯开着一辆库里南停在杨凡楼下，杨凡一开始还没认出来，还是陈伯从车上下来，亲自把10万元交给杨凡。
“谢谢陈伯。我会尽快还上的。”
下午刚下班，杨凡换了衣服，将孙悟空面具用衣服包起来，便急匆匆的骑共享单车前往郊区。
他最少要骑三个小时，地下交易市场八点开放，时间差不多。
三个小时后，杨凡喘着粗气，站在那间店铺前。
老板娘居然已经在店门口等待，今天她戴着的是蓝色的蝴蝶面具，身着蓝色长裙，她双手抱胸，笑盈盈的看着杨凡。
杨凡将钱给了老板娘，“希望你没骗我。”
老板娘噗嗤一笑，“我会为了区区两万块骗你吗？”
“看你这么守信用，我再赠送一个免费消息给你。”
“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在等待完整度高的异界。”
“不管你来自哪里，既然你成为了破界者，就应该知道异界是一个没有道德限制的地方，所以，你最好小心一点。”
“我可不希望我未来的大客户过早夭折。”
杨凡微微眯起眼睛，转头看向了那座三层建筑。
“谢谢，我不会死，我也不能死！”说罢，杨凡径直走向那栋建筑。
【作者题外话】：三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