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阿兄请放心,兄弟们早就等待多时。目前就怕他们突然变卦不来进攻。”朱珍还是有些担忧的说道。
朱温点了点头说道:“尽人事听天命。他来了最好,若是不来那我们也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我永宁军不是可随意招惹的。”
“好。”朱珍以拳击掌有些亢奋的说道。
看到朱珍这般信心满满,朱温又说道:“这次可以很好的满足一下大家的想法。对面的夏绥军在金钱的诱惑下已经完全忘记了危险是怎么一回事。他们凭借这万余人马就想吃掉我们,未免有些过于托大。”
受到朱珍的气氛鼓舞,再加之昨夜的征战,使得朱温身心通畅了许多,能够征服一个傲娇的小娘子,这带给人的信心可是成几何倍数的增长。
一时间朱温也是意气风发,渴望诸葛爽的夏绥军不要再出什么篓子,最好按照他们的想法越过渭河来进行打劫。
金钱的诱惑是至关重要的。其实到现在朱温都没有完全想明白,诸葛爽的夏绥军为何会有这般想法,竟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的想法来选择进攻东渭桥。
其实,这不怪朱温想不明白。就是一向谨小慎微的诸葛爽在麾下的鼓舞下也有些心动。
无他。长安太富了。夏绥太穷了。
这些粗鄙的武夫不远千里来进京勤王,最初都是抱着不怀好意,渴望能够在这富庶天下的长安城得到一些金钱。可是没有想到竟然被黄巢的义军抢先一步进入长安。
这让他们扼腕叹息,但抱着不空走的想法,又得知渭河对岸的这支义军是刚从长安城出来的,而且仅有不到四千人马,于是他们内心的便无时无刻的在不断膨胀着,最终做下越河进攻的打算。
只要成功越过渭河,就可以凭借人数优势,一举将其击溃,然后可夺取他们的财物,然后顺便将朝廷放置在东渭桥的粮食劫掠一空,这般回去他们就可挺起腰杆,逍遥快活一段日子。
可是诸葛爽的夏绥军没有想到,他们在金钱的诱惑下,迷失了心志,没有去仔细打探与他们隔河相望的这部义军的实力到底如何。
两日后,诸葛爽的夏绥军在征用了栎阳附近一些商户的帆船后,就起兵准备渡河作战。
“军使,诸葛爽的夏绥军动了起来。”有斥候回来报到。
听到斥候来报,朱温连忙站起来走到行军地图前,俯身在上认真的看着渭河沿岸的情势。
大唐早些时候为了方便运粮而修建的东渭桥,在黄巢义军入长安城前就被彻底摧毁,因此现在想要从对岸过来就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坐船过河。
坐船过河,这就从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军队一次性投放过来的数量,战争的风险就增加了几分,即便如此,夏绥军仍决意进攻,实在是勇气可嘉。
“速去召集庞师古、氏叔琮等人来议事。”当朱温将视线从地图上收回来后就立即吩咐道。
既然眼下已经确定了夏绥军要渡河作战,那朱温就要在前期准备的基础上再次巩固,要考虑好对方究竟会从何地登岸,争取做到万无一失,使得以最小的代价赢得此战。
“是。”
于是便有身边亲卫接令而去。
一时间屋内就又剩朱温、苏婉儿二人。
苏婉儿看着眉头微皱的朱温,有些心疼的说道:“郎君,定要注意安全。”
朱温转过身来握着苏婉儿的嫩手微笑着说道:“放心好了,一切都在计划中。”
这两日来,初尝鱼水之欢的二人,在夜间不断地切磋练习武艺,终于使得床笫之欢渐入佳境。
因此就为漫漫长夜增添了许多乐趣。两人常常是一阵耳鬓厮磨之后,一同达到快乐的,然后再相拥着睡去。
有了爱情的滋润,使得两人都有些天翻地覆的变化,特别是对苏婉儿来说,仅仅是这三两日的光景,她的脸蛋就更加水嫩了许多,眼眸子尽是无穷尽的爱意,那一颦一笑中更是饱含了魅惑之意。
若非朱温定力十足,怕是早就臣服在这石榴裙下。
当然这其中的乐趣也是不足为外人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