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围在其左右的永宁军庞师古、氏叔琮所部乃是整个永宁军的精锐所在,当他们逃向左右的时候就再次遇到了悍敌。庞师古、氏叔琮带着麾下士卒没有那么多花架子,只是见人就砍,所向无敌。
而位于夏绥军后面的赵青山所部早就站稳阵地,不仅牢牢的控制了战船,而且快速利用前方战斗的机会,在后面构筑了防线。
持盾手在前,弓弩手在后,只要夏绥军敢冲杀过来,迎接他们的就是密集的箭雨。侥幸躲过箭雨的夏绥军士卒还未反应过来时就又被阵后的横刀手乱刀砍杀。
在朱温如此的周密部署下,五营永宁军士卒依据各自的特点各司其职,在战场上不断收割着敌人的性命。
朱温一直在不远处观察着战场上的态势,朱珍则是焦急的站在一侧,时不时的跺着脚想参与前方的战事中,可是朱温始终没有发话,他就只能等着。
朱温的亲卫营这次被朱温定为后援军,一旦战场上发生什么不可控,不可预料的变故后,就可迅速将其派上用场。不要小瞧这仅仅六百余众,但是在关键时刻带来的结果可是不可忽视的。
永宁军与夏绥军真正的交战从巳时许,还未至午时,就呈现出一边倒的局面,夏绥军已经伤亡大半。只见走投无路的夏绥军士卒时而向左,时而向右,被永宁军围在中间四处逃散。有聪明者,早早的就丢掉兵器,跪坐在地上,乞求饶命。
永宁军士卒在紧密的配合下,不断地缩小着包围圈。
“军使,再不让我们上去,战斗就结束了。”朱珍焦急的说道。
看着别人在战场上肆意的砍杀,朱珍心中的热血翻飞,他恨不得直接提刀上马,冲进去杀个痛快。不然这样站在身后看着庞师古等人杀敌,比杀了他都难受。
朱温侧身看了一眼朱珍,然后指着前方被围在阵中还在做困守之斗的夏绥军将领说道:“看见那几人了吗”
朱珍顺着朱温的手指看去连忙说道:“看到了,我早就盯着他了。”
朱温笑着说道:“现在给你个机会,你若是带兵上去多久能攻下他们。”
听到朱温终于松了口,朱珍高兴的说道:“军使你就瞅好吧,要不了半个时辰的时间我定然把他们一举拿下。”
朱温没好气的瞪了朱珍一眼说道:“半个时辰不用你上去,半个时辰也结束战斗了。”
朱珍看着战场上还在厮杀的众人咬了咬牙说道:“两刻钟时间。”
朱温笑了,然后说道:“好,军中无戏言,既然如此你带着两哨亲卫营士卒去吧,我要的是速战速决。”
“遵命。”
朱珍朝着朱温施了一礼后,然后迅速回身,翻身上马,举起手中横刀说道:“儿郎们,该我们上阵杀敌了,可敢随我一战。”
“战。”
“战。”
然后就是整齐化一的翻身上马,一时间两百余人硬是营造出两千人的气势来。
这两哨亲卫,乃是朱温穷尽一切才拼凑起来的骑兵部队,如今可是他的心肝宝贝。
可是再是不舍,也要让他们上阵杀敌,去感受战场的残酷,只有如此才能锻造出一支真正的骑兵。虽然当下只是两哨两百四十人,但假以时日朱温相信,麾下骑兵定会变成两千四百人、两万四百人。
到那时,今日这些骑兵将会是其中的骨干,将会撑起永宁军骑兵部队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