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司马誉回过头来的时候看到了站在一旁威风凛凛的司马拘,这才想起介绍白不语给司马拘认识,说道“司马拘,这就是驱魔领袖白不语白先生。”
司马拘赶紧上前行礼,虽然没下马背却也是摆明了姿态,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有多大的本事,我司马拘生为定洲人,死是定洲魂,君上也好,梦魇军也罢,我司马拘不在乎,更别说你这个驱魔领袖了。
司马誉见白不语依旧目视北方便问道“先生,出什么事了吗?”白不语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少主赶紧赶路才是。”
听了这话司马誉急忙下令全速前进,又是狂奔三十余里的距离方才停下,司马拘不解,问道“少主这是为何?”
“白先生少言寡语,定是发现了什么,不然绝对不会让我们快点赶路。”司马誉减缓速度扭头看了一眼长公主的车马,心中很是担忧,那个生在帝王家长在王宫中的公主能受的住这个苦吗?
紫闲山的边界就在眼前,过了紫闲山很快就到魇洲地界,难不成拦截自己的家伙在等待这个?怎么这些家伙还真要把我司马誉就在这吗?
突然山石从紫闲山上滚落,司马誉顺势望去,山上除了红黄绿三色相间的秋色别无他物,司马拘却如临大敌,多年的军旅生活让他格外的警觉,看着山坡的动向后脱口道“结阵!东侧山坡,西侧坎涯!”
随行护送的兵卒都是司马拘从梦魇军中带出来的,跟着司马拘征战四方不提,每一个人都是久经沙场的历战老卒,老卒之所以被称之为老卒的原因主要在于战术的执行力,因为那些历战老卒都清楚只有执行命令才能提高生存与胜利的希望。
老卒人数不多只有百骑,此时都是精神饱满杀气腾腾如临大敌,司马誉见状心道“我有司马拘,黑甲军的建立指日可待!”
司马拘缓缓抽刀,厉声喝道“出来吧!别躲躲藏藏了,你们这些人隐藏的太不小心,现在吹得可是东风,可是那些树丛的动向却方向不一。”话到此处司马誉在心底暗自竖起了大拇指,这司马拘看起来就是一员不可多得的猛将,可现在看来他可不仅仅是一员猛将,更是一员运筹帷幄的智将。
秋风轻拂,树丛又一次晃动起来,司马拘脸颊流下汗水,那头盔不仅厚重而且密不透风,汗水早已经湿透了头发,正源源不断的流出发丝划过脸颊。
就在风停的那一刹那,一股强大的剑气从山坡上倾泻而来,力道强横,一往无前,气势更是无人可挡,不是那修习绝命剑的石修又是何人?
这一剑直奔车马而去,以石修看来定洲公子绝对不会大热天骑马而行的,那车马不是定洲公子司马誉的又是谁的?石修急转体内气机,绝命剑运行到顶点,只求一击得手绝不留情。
司马誉见状大惊失色,脱口道“快快保护公主殿下!”巨大的剑气光辉从山坡上而来,气势夺人无人可挡,山坡呼啸摇摆,所有隐藏在山坡上的伏兵全都浮现了出来。
司马拘与司马誉都是来不及抵挡,车马瞬间被绝命剑气轰成粉碎,云雾缭绕,烟尘四起司马誉调转马头狂奔而去,猛抽马背大喊一声,“你他娘的敢伤我夫人,我定要你血债血偿!”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司马誉冲破兵卒的阵势来到车马的位置,只见北辰歌瑶已经昏死过去,司马誉跃下马背将其抱在怀中,身子瘫软无力,不知是昏死过去了,还是被那一剑夺走了性命。
司马誉突然觉得手上感觉不对,此时还哪里来得及多想,先是轻声问了一句,“公主殿下,醒醒!”见北辰歌瑶依旧没有动静便试了试脉搏,当摸到挑动的脉搏之时司马誉才长长出了一口气,心中大石落了地,随口说道“人没事就好!”
“多亏了你送我的这身甲胄,不然今天就是我的死期啊!”北辰歌瑶悠悠转醒,当司马誉听到‘你送我的这身甲胄’八个字之时如同晴天霹雳,一瞬间竟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北辰歌瑶淡淡一笑,说道“我还没死呢,你哭什么?”司马誉擦了擦泪水说道“我高兴不行吗?”
“你这人可真逗,人家都是伤心难过才哭,你到好高兴不笑偏要哭。”
司马誉见北辰歌瑶没事缓缓拔出长剑,将北辰歌瑶护在身后,石修见不仅打错了人还没伤其分毫便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剑,没有可能啊?那个女人不像有修为傍身啊?如果杀不死司马誉他石修认了,可是又怎么可能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也没能杀掉呢?
难道是自己的绝命剑太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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